没有脑子。
此时如何没意识到陈玄凌的不对劲?
她再不敢故作姿态,翻身就跪在地上哭着祈求道:“表哥我错了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太子妃她、
不是,表嫂她的事情和我没关系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“雪儿那时候最恨的就是你,你非要挤进东宫来……你把我们的生活都搞坏了,你还下药算计我……”
陈玄凌双眸漆黑一片,像是深渊地狱,有恶鬼伸出无数的手来,他那语气比夜里的风还要幽冷。
他轻飘飘地说:“你喜欢下药,我成全你——来人,将侧妃关进她的院子里,再赐侧妃媚骨酥。
从现在开始,侧妃不必用饭饮水,每个时辰喂她一次那药。
任何人不得靠近她的院子,别打扰贵妃享受。”
“表哥、表哥!”
殷侧妃双目圆瞪,脸色惨白,惊骇的浑身发抖。
媚骨酥,是当初她在云台山用在陈玄凌身上的药,借由那药她爬上了陈玄凌的床,还怀孕生下了太子长子。
她知道那药的霸道。
现在陈玄凌将那药赐在她身上,还一个时辰喂一次她如何承受的住?
“求你,表哥!我是熠儿的母妃,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收回成命……对了,还有母后、母后她最疼爱我了,
你看在母后的份上别那么对我,别——”
陈玄凌却已经直起身子,游魂一般继续往映雪园方向走去。
他身后跟着的亲信属臣直接挥手,侍卫左右上前把殷侧妃架起来。
殷侧妃身边跟着婆子下人一看不妙,纷纷上前解救,扭打。
但这里到底是东宫。
陈玄凌从出生就被立为太子,记事起开始住在东宫,此处是他的地盘,里外也全是他的人。
曾经殷侧妃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,横行无忌,那是因为陈玄凌碍于皇后和殷家不曾下令阻拦。
如今他亲下命令,哪里有殷侧妃挣扎反抗的余地?
殷侧妃被送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,当场就被灌下媚骨酥。
那是殷显平素用来作恶的药,对男对女都可,且药效十分霸道。
只不过半盏茶而已,药效就发作了起来。
殷侧妃浑身如同火烧,抓起桌上茶壶倒茶猛灌,可喝完了一整壶茶,她的情况不见好转,反倒像是火上浇油,愈发猛烈难受。
她冲到门边用力地拍打门板,大声嘶喊:“放我出去、放我出去!我是东宫侧妃,我是太子长子的母亲!
我爷爷是殷太师,我姑母是皇后娘娘!
你们这群贱奴,不放我出去,等来日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都碎尸万段!”
但任凭她怎么喊,外面毫无声息。
没有人理她,没有人会放她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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