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说了冰玉求子观音。
而后说了句,回头与你细说,便走了。
但阮江月大约猜到了点儿。
此时说起这个事情,怎么可能不好奇。
她眼巴巴地看着霍听潮,满目都是催促:“快。”
“好。”
霍听潮被她这灵动的表情惹的又是一笑,指节刮了刮她鼻头才说:“我以金针入她脉络,将她五脏六腑机窍封闭,她并没有死。”
阮江月双眸睁大。
霍听潮继续道:“七日后,将金针逼出,她会恢复呼吸,但她的身体油尽灯枯之势我却并未虚言。
她在南陈难活,我也救不了她。
需要到大靖武霞山上,找栖霞道长求医才行。
我和你母亲的交易中我要做的就是,送阮凌雪离去,能到大靖,能到武霞山,还能让栖霞道长出手救命。”
阮江月缓缓点头:“原来如此。”
阮凌雪,可是温氏的命根子,只要能让阮凌雪活命,她什么不会答应?
阮江月又想起另外一件事:“太子,阮凌雪去世让他受了巨大的打击……他在阮凌雪灵前不吃不喝已有几日了,
昨夜我父——”
阮江月下意识地唤父亲,反应过来阮万钧不是自己的父亲,这一声唤出来那么怪异,想要称呼一声靖安侯,却又是叫不出。
最后,她皱了下眉,直接跳过称呼:“他把阮凌雪是皇后所害的事情告诉了太子,太子看起来彻底崩溃了。
太子是皇后的嫡亲儿子,又是殷家外孙,他定然知道许多皇后和殷家之事。
你说这样的时候,太子他会不会站出来?”
阮江月说道:“如果太子能够站出来,陈述殷家罪行,以及皇后错处,那么皇后和殷家将很难翻身。
可是这也意味着,太子直接自断臂膀,储君之位名存实亡。
他自己恐怕都要跟着殷家一起覆灭。
所以这样的情况有多少可能性?
他对阮凌雪的爱,能让他做到那个份上吗?
不然,我们劝他出手?然后做下保证,尽量不伤及无辜,保证他的性命,或是告诉他阮凌雪尚且生还。
这未尝不能一试。”
霍听潮沉默片刻,说道:“这一点,我先前就想到了。”
阮江月一愣,“你想到了?”
“是,我想到了。”
霍听潮缓缓吸了口气,说道:“从我刚入京城,他便来见我,请我为阮凌雪调理子嗣之事,我就知道,他待阮凌雪情深似海。
一个男人、一个太子,在侧妃有孕的情况下,还下意识的怀疑是自己有问题,不能使阮凌雪受孕,
还要来问询医者,需要多大的勇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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