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参太子的,多半是朝中偏向永安王或者是晋阳王的人吧,或者,起码也是对殷家十分不满的人。”
太子与他们而言,是和殷家一体。
针对太子就是针对殷家。
这南陈的朝堂,如今应当是史无前例的乱吧。
阮江月几乎可以想象,百官在龙熙殿前你一言我一语吵嚷争辩的样子。
霍听潮在那样的地方待着……她只一想,已经开始头疼了。
不过,这靖安侯府也只是比宫中消停一二而已。
那些殷家一脉的官员,如今还没被清算的,不少都聚集在侯府外面,求见太子,说是请太子振作,主持大局。
还有些看热闹的百姓。
以及来看望温氏、吊唁太子妃的人等等。
是了,还有府上……府上这些年只温氏一个主子,她又是病恹恹的不怎么管事。
银钱、人员、个人负责事务等都有些凌乱。
不正经做事的时候发现不了,如今要为太子妃办丧事,一下子就原形毕露,也是乱的可以。
阮江月既留在府上,自然要为这大小杂事上心,已经接连两日不得消停了。
她心里都不禁念叨,那些在府外求见以及看热闹的百姓可真够闲得无聊,别人怎么办丧,碍着他们什么事?
自己家的后院管好了吗?
门可关上了吗?
儿子娶了吗,女儿嫁了吗,下个月开锅的米粮够吗?
“少将军!”
有人遥遥呼唤。
阮江月一听那声音就额角抽紧——是府上的内务总管,怕是银子又不太够用了吧?
才这么想着,总管已经气喘吁吁地跑到阮江月面前,面色艰难道:“少将军,您昨日给的那笔银子、用尽了,还不太够。”
阮江月果断道:“你跟着李总管去,他会解决……之后银钱之事都找李总管。”
李云泽领命上前。
那内务总管抹着汗,和李云泽走远了。
阮府库房拿不出多少银子,这事一开始让阮江月十分诧异。
毕竟,阮家在京城有不少家业,阮万钧历年赏赐不少,东宫每年往这边送的银子和宝物也不少。
积攒下来绝对是一座金山了。
可……金山也架不住有温氏温养身体,再加阮凌雪调理子嗣之事。
估计温家那边也补贴了有一些去吧。
而且温氏身子不好,对产业肯定是力不从心。
她主人家都力不从心,阮嘉远在定州府,阮万钧又常年驻守北境不回京,免不得那些管事们就欺上瞒下,中饱私囊。
或者温家那边再把手伸过来,里通内外挪移银钱……
总归,到如今拿不出太多银子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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