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只是他怨责太子之际,却亦想起自己作为父亲,也未照顾好女儿,自责惭愧萦绕心头,只觉心中更加荒凉。
没有得到他回应的陈玄凌却是焦急起来:“很严重吗?那可传太医了?”
阮万钧深吸口气:“太子殿下去看吧,雪儿的院子就在前面。”
“好!”
陈玄凌因为阮万钧的态度更加担忧,接下去的路走的极快。
待到了那院外,陈玄凌的脚下更快了。
可在廊下之时,却被石林阻拦。
“你是何人?”太子面色微沉,声音却刻意压低,约莫是怕吵到里头的阮凌雪吧。
石林回:“小人是永安王身边亲随,我家殿下现在正在房中,为太子妃诊病,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
陈玄凌一怔。
阮万钧解释说:“是永安王殿下在里面,要稍等片刻,才能见到雪儿。”
陈玄凌只得皱眉,收敛担忧,停在廊下。
阮江月却是有些诧异。
诊病?
先前都诊过了,还开了药,他也说过,阮凌雪的病情是心郁,没说他还要如何诊病,怎么现在在里头——
阮江月忽然想起,当初在北境,为那大靖公主疗疾的时候,他用了内息修复那公主脏腑和静脉。
以至于他自己虚弱不堪。
还有以前在定州府,他为自己梳理脉络……
所以他现在的诊病,会不会是和那两次一样?
阮江月面色陡变,下意识地朝前跨了两步,却被阮万钧拦住。
他抓住了阮江月的手肘,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停住脚步,闭了闭眼,终归是站在那里再没动。
如果他疗疾已经开始,那么她现在进去也于事无补,打断运动说不准对他的身子更不好。
等待,永远是漫长而煎熬的。
阮江月、阮万钧、陈玄凌几人担忧的或许不同,但煎熬都是一样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,阮江月听到里头熟悉的脚步声,立即便上前推开门,便和刚到门口的霍听潮照上了面。
霍听潮出了房间,反手关门。
阮江月满心关怀担忧,上下打量他周身,想问,却是陈玄凌率先开口:“殿下,雪儿她的情况如何?”
霍听潮摇头:“回天乏术。”
“回——”
陈玄凌惊闻消息,脸上瞬间煞白的毫无血色,整个人朝后踉跄数步,仿佛晴天霹雳砸在头顶。
阮万钧也吃了一惊。
他回来的时候,霍听潮已经在里头医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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