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。
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油尽灯枯之兆。”
阮万钧脸色惨白,失声喃喃:“怎会如此?”
“当真?!”
温氏也在这时出现在了那院门外,双目圆瞪,完全是难以置信: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!
她一直在东宫,东宫哪有什么寒湿空间,哪有那么多的寒邪?
为她调理身子的是太医,民间的神医是我和温家花了那么多的心思、那么多的银子请回来的。
怎么可能用凉药来蒙混,怎么可能?”
温氏方才听下人禀报说永安王前来为阮凌雪看诊,立即就让下人扶着她过来。
却不料一进来就听到这样的话。
她几步朝前冲,脚下又踉跄。
还好下人反应的快,连忙上前把她扶着。
她轻一脚重一脚地到了廊下,紧盯着霍听潮:“你当真是医术超神?她的身子一直是太医照看,太医从未说过你这种话。
你现在这样说,那这几年里太医为她看诊说的那些又算什么?”
霍听潮的语气十分平静,并未因温氏疾言厉色的冒犯有所变化,他淡淡道:“她的脉象,寻常大夫也能捏出蹊跷来。
太医为何不与你们说?
你们找来的神医又为何不与你们说?
这就要问他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