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。
他脚步微顿一瞬后大步上前。
阮江月也看到了他,快步走过来:“回来了!”
廊下灯火照在她脸上,英气的眉眼之间凝着询问。
“进去说话。”
霍听潮上前,握住阮江月的手腕,带她一起进到萃英馆去。
岱伯笑了笑,很有分寸地停住脚步,没有再跟上去。
萃英馆内是不需要闲杂人等服侍的。
霍听潮进去后便关上门,只他和阮江月二人在屋中。
瞧桌上摆着饭菜,霍听潮朝阮江月看过去,“你没有吃晚饭吗?”
“在肃王府外吃了一点,吃的不多,念着你在宫中怕是也吃不好,我回来后劳烦岱伯准备了一些。”
阮江月拉着他衣袖,“我们边吃边说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霍听潮颔首,与阮江月一起入座,主动说起宫中情形。
阮江月听着有些意外:“父亲入宫了?”
“嗯,想来是到肃王府附近,看到你稳住局面所以没出现,直接入宫给陛下施压……他如今在朝中分量极重。
亲自向陛下陈情施压,我又在旁说了几句,陛下这回不至于无动于衷了。”
“应该是,对了那个匣子……婉姝郡主手中的,我拿了来,禁军退走后我也没给她,我怕出问题。”
霍听潮顺着阮江月的指示,看到他常用的书案上摆放着一个木匣子。
阮江月又说:“上头有个锁,不好开,等会儿你看看……对了,肃王府的屈管事送婉姝郡主的小女儿走地道离府避难。
现在屈管事把人瞧瞧带回霍宅了,这样也好,免得那小姑娘被皇后的人拿住。
婉姝郡主投鼠忌器,不敢去告御状。”
霍听潮笑道:“你说的对,这样的确周全些,快吃吧。”
她为阮江月盛了汤。
阮江月自来吃东西不爱汤水,都是吃干的多点。
但自从认识霍听潮后,被霍听潮随时照看习惯了,不愿驳了他好意,时间长了倒是也习惯喝汤。
两人一顿饭的功夫交换了信息。
饭后霍听潮又去看那匣子,“的确是特制的锁,没有专门的钥匙开不了。”
“李云泽也这么说,钥匙应该在婉姝郡主手中,但我拿到箱子的时候情况紧急,没顾上钥匙。
后来禁军虽然受到圣旨,没有抄家,却也没有彻底退走。
我再进肃王府不易,所以就先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霍听潮点点头,将那锁上下左右翻看了一会儿,从头上拔下玉簪,簪头放入锁孔里面活动。
阮江月微愕:“你会开锁吗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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