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郡主现在若装聋作哑,等清算了皇后,自然也会连着郡主一起清算。
如若郡主现在对皇后出手,或可算点功劳——”
婉姝郡主立即道:“可功过相抵!”
“郡主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。”
阮江月冷冷一笑:“元海和肃王府帮皇后做了多少事?如今为自保对皇后出手,就想将功抵过?”
婉姝郡主脸色青绿:“那本郡主为何要做?”
“为了你的孩子。”
阮江月语气很轻,却一字一句都像是重锤,敲在婉姝郡主心中,“你的孩子手脚总有干净的吧?难道你不想保住他们的性命?”
婉姝郡主浑身一僵。
阮江月继续:“我猜,郡主手中有不少皇后的把柄,现在皇后的确忌惮这些把柄不敢对郡主如何。
这也是郡主能沉默以待的关键吧?但你握了要她命的东西,她必定不会放过你。
以皇后的手段,她如果出手,肃王府一定会鸡犬不留,但若是永安王来清算,绝不会残害无辜,还会考虑郡主弃暗投明的功劳。
郡主好好考虑吧。”
话落,阮江月起身离开,留下呆若木鸡的婉姝郡主,如似跌进了冰天雪地之中一般,浑身阴寒。
……
阮江月脚步轻快地下了楼,正要往外去,却听侧面一声轻唤:“年年。”
她回头,就对上霍听潮带笑的眼。
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
阮江月快步走过去,被霍听潮拉着进了一间房,“我还以为你在车上等我呢,既然进来了,那喝喝茶吧。”
“等着也是无聊,就进来了……你手底下的人办事周到,已经送来了。”霍听潮说着,引阮江月往里头走。
阮江月跨过隔断的时候,看到里间桌上摆着茶水和糕点。
霍听潮松开阮江月的手腕后,两人坐定,他为阮江月沏茶。
阮江月双手一抱搭在那榻上的小方桌上,瞧着他沏茶动作雅逸出尘,忍不住问道:“你怎么不问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?”
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哦?”
“实不相瞒——”霍听潮把茶杯送到阮江月面前,抬眸:“我方才坐着无事,所以窥听了。”
阮江月怔了下,“窥听?那你都听到了?”
“嗯,都听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阮江月默默一瞬,失笑道:“你倒是坦然,不过我若有你这般窥听的本事,我也会去听些自己好奇之事。”
她不觉又回忆,自己先前和婉姝郡主对话都说什么了?
好像说自己是晋阳王的人?
阮江月迟疑道:“这次又让晋阳王背黑锅了,不过他与你我本就算是一条船上的人,也不算冤枉他吧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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