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自行离开。
这月影阁是陌生之处,但与阮江月而言,靠近霍听潮的地方都不会让她觉得陌生和冰冷。
竟是躺在床榻上辗转了会儿就睡过去。
一夜睡下来,比在阮家那院子里的时候睡得好很多。
天明时分,有中年妇人带着婢女进来服侍,一个个都谨守本分,从不乱看,亦不会乱开口。
阮江月换上轻软的浅紫色衣裙,乌发挽成紫霄髻。
因为昨晚剪的两缕发有点短,不能挽进发髻里面,那中年妇人便将那两缕发左右分开梳在额头两边。
又贴了紫色碎小宝石做花钿装饰。
竟将阮江月妆点出几分俏皮之感来。
阮江月不由感叹了一声“您的手真巧”。
那妇人夸道:“是姑娘的底子好……殿下说了,姑娘好了便通知他,他会过来与姑娘一起用早饭,现在已经派人过去了。”
“哦,好。”
阮江月点点头站起身,在房中,院内走动了一会儿,霍听潮便到了。
他今日换了绛紫色锦袍,倒是和阮江月那身浅紫瞧着很是匹配。
望见阮江月今日装扮的模样,霍听潮眸中亦掠过一抹讶异,而后他走近,温柔地笑道:“很好看。”
“是姑姑手艺好。”
阮江月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脸。
早饭摆好。
霍听潮挥手让众人退走,与阮江月一起入了座,一面用饭,又闲聊几句。
早饭后他又盯着阮江月把烫伤之处一一上了药,重新坐定之后,他说:“昨晚的事情有结果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阮江月皱眉:“结果?这么快就有了结果?”
难道不该是进展?
“是结果。”
霍听潮给阮江月沏了杯茶:“昨夜元海在家中自尽了,死前留下亲笔书信,说他恨永安王在北境突然出现,坏他大事。
所以在探得我祖父入京的消息后,派禁军假扮贼人前去堵截围杀。
现在事败知道难逃一死,所以留下书信畏罪自尽,求不牵连家人和肃王府。”
“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?”
阮江月眯起眼睛,冷冷笑道:“元海那样趋炎附势的人,又怎么可能畏罪自尽?怕不是有人安排好的结果。”
“嗯。”
霍听潮点点头:“你昨夜押去大理寺的人最后也只招出元海,并且咬死了,看来是已经有人给他们通气了。”
“所以柳大人手底下的人也被渗透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无言片刻,深吸口气:“皇后和殷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