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/> 霍听潮笑着站起身,手往下滑,牵着阮江月的手,到院内洗砚池边坐下。
一旁正好有一颗伞状的大榕树,挡住艳阳,遮出一片阴凉来。
“这件事情是岱伯告诉我的……”
霍听潮与阮江月简短地说了说。
原来当初霍听潮和龙骑军在北境出事之后,霍老爷子悲痛无比,并痛定思痛,知道留在朝中必定举步维艰。
便以子嗣相继离去,悲伤过度,难以支撑为由,几乎是大张旗鼓地退出了朝堂,前去青州落脚。
然当年永安王的追随者以及霍家提拔的官员几乎遍布朝野。
永安王和龙骑军出事蹊跷,他们怎么可能认命地退出朝堂,让别人兴风作浪?
便逐个偃旗息鼓,静默下去等待机会。
后来他们发现了陈玄瑾的存在。
霍老爷子找人暗中教导陈玄瑾,然后在恰当的时候将他推到前面,连当初别宫救驾,其实也是他们早做了安排。
“怪不得……”
阮江月低声喃喃:“怪不得晋阳王的上位史那般飞速,快的都有些蹊跷了,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得到朝臣支持,还能和皇后对抗……”
这几年来皇后数次对晋阳王围追堵截,明枪暗箭,那是一点好处都没讨到,更多时候还要吃些暗亏。
如果不是晋阳王的身后有看不见的强横势力帮衬,他一个不及弱冠,还是养在别宫,避人耳目才存活一条性命的皇子,怎么可能做的到?!
晋阳王是代表霍家势力。
现在霍听潮这个永安王回来,霍家势力便以霍听潮为重。
晋阳王陈玄瑾,自然也要尊他重他。
原来如此。
“你们以前在京城有交情?”霍听潮问:“他话里话外,以前好似认识你,不过你倒是没提过他。”
“只是见过两次,有些碰撞……”
“哦?”
霍听潮沉默了会儿,问:“什么样的碰撞?”
那少年说起阮江月的时候,眼神很是不同。
霍听潮是过尽千帆之人。
他的心性和眼光早已经非寻常人能想象,当时只一眼,他就明白,晋阳王陈玄瑾对阮江月是有些微妙心思的。
这让他很难不好奇那些碰撞。
“也没什么——”
阮江月蹙了蹙眉:“一次是他算计东宫,正好被我碰上,我把太子妃带走了,他没算计到,就结了梁子。
因为那梁子,他怀恨在心吧,要找我的麻烦,想把我引到捕兽的陷阱去。
我发现的及时,没上当,反倒把他的护卫骗走,然后把他给丢下去饿了一天一夜。
其实那时梁子是越结越深了。
但是正好当时我借用焚月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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