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军中怨气沸腾,冲突一发不可收拾。
你分明是故意的!
你到底揣着什么居心?”
元海也面无表情:“黄毛丫头,仗着你爹庇护如今才能站在这里说话,你便以为你真的够资格来质问本将军?”
“你不必扯这些没用的。”
阮江月转向阮星澜,“殿下,北境军与禁军虽分属军营,但都是南陈将士,如兄弟手足。
可方才率先动手的禁军却是手起刀落,对同胞战友下手毫不犹豫。
若是没有人默许,或者暗中提前做了吩咐,他们怎么可能做得到那样的狠绝?
所以,我来帐中之前,让人将那几人‘请’去,认真‘盘问’。
想必很快就能知道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你——”元海面色微变,却又冷笑道:“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,你怎么可能请得动禁军!
主动动手,不过是因为你们北境军冲上前来凶神恶煞,禁军下意识自保罢了!”
阮江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别开视线:“那且等着。”
“……”
元海眸子微眯。
这一队禁军只听他一人命令。
五万禁军抱作一团,阮江月绝对不可能拿下三个禁军还能审问。
可她何故说的这样胸有成竹?
糟——令牌!
元海按向腰间,原本挂着令牌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。
他双眸如电般射向阮江月:“你敢偷盗禁军军令!”
阮江月波澜不惊:“哦?凭什么说是我偷的,你有证据吗?”
元海大怒:“当时只有你靠近过本将军身边,不是你还有谁?阮万钧——”他转向阮万钧,咬牙切齿。
“你教出的好女儿,鸡鸣狗盗之徒!”
阮万钧面不改色:“没有证据的事情,还请元兄慎言!”
阮江月冷笑:“元统领好像很紧张,是怕那三个禁军说出什么不利于元统领的话来吗?”
元海便是先前如何冷静,现在也是乱了方寸。
只因他的确吩咐那三人找机会动手,把事情闹大。
如果那三人招了,岂不是——
那些禁军将领们的神色也有些慌乱。
这一队禁军虽是元海带领,但其下将领也有一定的话语权,元海想做什么事情,都须得和他们通气。
他们对于暴力夺取北境军军权,都是心中有数的。
现在如果追查起来那如何是好?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道男音:“元卓一求见永安王殿下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霎时落到了大帐之外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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