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阮万钧冷冷道:“此处是北境军营,属本将管辖范围,元兄是禁军统领,负责京城安防。
你我之间的职责一向是泾渭分明。
元兄忽然来此,还说有紧急公务就对我营中士兵动了手……
这我倒要好好听元兄说一说,是什么样的紧急公务,能让元兄忽然到此,还如此忙乱。”
李冲冷笑道:“总不会是来支援的吧?”
打仗的时候没援兵。
怎么仗打完了来人了?
还说有紧急公务,什么样的紧急公务比抵御外敌更重要?一上来就伤自己人!
李冲看着那黑甲的禁军统领元海面色凝重。
只粗略看去,禁军乌压压一大片,而且南方马蹄声还在响,证明还有人在不断靠近北境军营。
元海带了多少人来……怕是来者不善。
元海神色平缓。
他那握着马鞭的手提了提缰绳,微笑开口:“我这趟是带着圣旨来的,阮兄下马接旨吧。”
话落,他从身后随从手中拿出一只明黄卷轴。
阮万钧一怔,深深地看了元海一眼,翻身下了马。
他身后的李冲以及其余亲兵都随同下马,单膝跪地垂首,双手和于额前。
其余北境士兵也随之跪下。
元海展开圣旨念道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阮万钧平北境战事,朕心甚慰,着回京面圣禀报细要,受封受赏。
见旨意立即出发不得有误。
北境边防暂由元海全权负责,钦此。”
元海驱马往前走,停在了阮万钧面前的五步远处,举着圣旨微笑:“阮兄,还不快接旨谢恩。”
李冲虽有些心理准备,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封圣旨,脸色陡然就铁青。
这样的圣旨,不就是夺去阮万钧的兵权,交给元海吗?
朝廷怎能如此卸磨杀驴!
左右跪下的北境士兵也与李冲同样想法,面面相觑,只觉难以理解。
这样的圣旨,真的没有传错?
李冲实在为阮万钧不平,便要起身开口质问,但被阮万钧冷冷一眼警告,咬牙忍了不忿,重新跪了回去。
“臣领旨、谢恩。”
阮万钧站起身来,走到元海马前,抬手去接圣旨。
元海也没有伏低身子,圣旨朝阮万钧面前送了送,居高临下志得意满,“想当年你我在军中各负其责,各有方向。
没想到如今,你我兄弟二人又有了军务上的交集,真是有缘分啊。”
阮万钧冷冷道:“不错。”
“真想与阮兄好好聊一聊,喝两杯,可惜了,阮兄领了圣旨就需立即出发回京,太遗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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