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这怎么能不叫阮江月震惊?
阮星澜说:“是他主动给的,说提前买通一下,如果以后有个什么不舒服,好厚脸皮找我看。”
阮江月立即说:“然后他马上就不舒服找你看病了?”
“嗯。”
阮星澜点点头:“不是他不舒服,是廖夫人有些不适。”
阮江月暗暗磨牙道:“就知道他……如果没企图怎么可能拿钱出来。”
顿了下,她又关怀地问:“那廖夫人因何不舒服?我最近见过她两次,看起来气色不错,不像是生病的样子,难道有什么复杂的沉疴?”
阮星澜沉吟片刻,“不孕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张了张嘴,赶紧又问:“那好治吗?”
“还好,我已经确定原因,并开了药,只是调养的时间要长一点,大约三个月吧,会见效。”
阮江月点点头舒了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廖自鸣虽抠门,但与营中当家之事来说,绝对是好官。
廖夫人,她对她的印象也很好。
阮江月希望他们如愿以偿,儿女成双。
不过……
阮江月又对廖自鸣这厮的臭德行很是无语。
因为她今日一早跟廖自鸣去要月饷了。
先前阮万钧给了块玉佩,让她去当了换银子做零花钱。
那玉佩一看就是罕见的上上等周玉,这青阳城只是边境城池,当铺未必识货,怕是给不出多少银子。
再者,那玉佩是阮万钧第一次拿给她的东西,阮江月也并不愿意就那么当了。
但过元宵要钱,于是阮江月只好去问廖自鸣要自己的月饷。
结果廖自鸣耍赖不给!
军中都欠她数年月饷了,她只要五十两进城过个元宵,廖自鸣竟然哭穷。
他说营中日日揭不开锅,数着这里、那里要花钱的地方,念叨他自己当家多么艰辛,最后抠抠搜搜拿出五两给她。
说是他私人借给她的。
又说了些少将军如何英武识大体的高帽子话,最后可怜巴巴地说,实在不行这五两不用还他了。
但是她的月饷真给不出。
那死皮赖脸,还打发叫花子的模样,真给阮江月气笑了。
可阮江月又的确是识大体的。
她知道军中如今虽有了些银子但还是艰难,朝廷的军费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去呢。
现在自是能省点算点儿吧。
她只得放弃和廖自鸣清算月饷,连他“私人借给她的五两”都没要,转而厚着脸皮和李云泽拿了五十两。
想着今日入城过节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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