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这……是何道理?
“此事总算落定了。”
阮江月和阮星澜离开西所后没有骑马,一直走在营中土路上,阮江月感叹:“开年一件好事,希望这一整年都顺遂。”
“应该会。”
阮星澜微笑道:“初一大雪, 瑞雪兆丰年,今年定会很顺利。”
阮江月回他一个浅笑。
两人一起往前走着,闲谈营中琐事,又说起谈判之事。
阮江月的亲兵不远不近地跟着,步伐稳健,目不斜视。
闲聊片刻,阮江月低声说:“今日魏行渊除去说免战五年,还说了一个十年……靠山王给的,十年。”
阮星澜眸光微动,已听懂了深意。
十年、十年……
大靖人能对她说十年,想必已经对南陈了解的十分清楚了吧?
阮江月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感觉十年像是魏行渊在哄我。那五年免战,也不是看在大靖公主的份上真的免战。
是他们要五年时间解决其余地方,五年,是给我们的最后喘息之机。”
阮星澜回神,慢慢点头:“的确。”
“五年。”
阮江月勾了勾唇,“五年的时间,他们能做许多事情,我们也能许多,既是喘息之机,那便要好好修养、喘息了。”
阮星澜看她眸中锐光闪动,信心满满,一时感叹果然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人。
关于那“十年”之意,他踌躇一二,并未多说。
难得战局有一点点转机,而且——
阮江月方才说了阮万钧对她赞赏表彰之事,虽不至于是眉飞色舞,但言谈之间,眼眸明亮,唇角翘起就没有落下来过。
她现在真的很开心。
阮星澜也不想扫她的兴,那便……让她暂且开心几日吧。
阮江月提起魏行渊,便不由地想起黄兰坝上,魏行渊说过南陈镇国公主和永安王,心底也升起许多疑问。
不过这时候还在外头,当然是不是询问阮星澜的时候。
她把疑问按捺下去,歪头说:“有件事情,我要跟你讲一下。”
“何事?”
“请功——”
阮江月将阮万钧所说请功之事告诉阮星澜,眼眸闪亮亮,直勾勾地看着他,“我说你不要,可妥当吗?”
“当然。”
阮星澜回她温柔的笑容,“这些事情你做主便是。”
功名利禄与他而言早已如浮云了。
……
第二日一早,大靖公主由元卓一、周九明带着一队精锐亲自护送出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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