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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说来,南陈勉强于大靖公主有恩吧?受尽大靖帝后宠爱的公主,难道不值得你们让步?”
卢长胜冰冷道:“我们没有说不让步,只是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阮江月朝卢长胜看去,唇角微勾笑容微妙:“卢将军不在营中玩肚兜,怎么跑到这儿来吆喝?上次我送你的锁阳可用了吗?
效果如何?应该还行吧,这次谈完我再送你一点,你多吃些,一定可以把身子养的很好。”
“你——”
卢长胜脸色铁青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他感觉现场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那些眼神打量的、惊诧的、难以置信的、莫名其妙的应有尽有,将他看的浑身紧绷,垂放膝头的手,那手背上青筋鼓动。
真的好想撕烂这个人的嘴!
她真的是个女人吗?
阮江月才不理他。
她直接转向魏行渊:“今年冬天寒冷,数场大雪,连南陈都冷的用上了炭火,想必北方冷的更厉害了吧?
北方受雪灾影响,定会冻坏草皮,冻死牛羊。
匈奴人受灾太过严重,明年秋冬口粮难以维持……或者,开春他们就维持不了,那么定会南下往大靖掠夺。
大靖与南陈商议免战,我南陈必不会滋扰大靖边线,你们可将多数的兵力布置在北边,抵挡强敌。
今日的谈判,与你们,与我们都好。”
魏行渊深深地看了阮江月好久,缓缓出声:“五年。”
阮江月心中松了口气。
比预期的好。
但她的面上却没有丝毫显露出来,反倒眉心微拧,并不太愉快,不太愿意的模样。
魏行渊说:“这是大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,我们回到兰沧江以北,五年内大靖绝不会有一个兵丁过江。”
顿了一刻,魏行渊补充:“除非有特殊情况。南陈亦不得骚扰大靖防线,如发现南陈有不安分,我大军定会卷土重来。”
阮江月做沉吟状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与魏行渊四目相对,“好!”
魏行渊招手示意,有文官上前,跪坐在条案中间位置。
摆笔墨。
那文官起手书写。
片刻后,两份协议文书分别递给了阮江月和魏行渊。
二人看过后又相互交换再看一遍。
魏行渊说:“再加一条——你们的神医要随公主一并到我大靖,为公主持续调养身体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行?”
“你没听错,不行。”
阮江月漠然道:“你们的大夫易小元已经知道怎么为公主调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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