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阮江月领命退下。
她离开后,李冲上前面色迟疑:“真让少将军去?她毕竟年纪小,这万一谈不妥,出了问题可怎么办?”
“她是年纪小,但聪慧稳重。”
阮万钧神色淡定:“总不能一直牵在手上,凡事都紧盯,所有都亲力亲为吧?那样雏鹰长不出翅膀。”
李冲张了张嘴,没话了。
阮万钧垂眸看着手中兵书,淡淡又说:“况且,你没有发现分别吗?”
“什么分别?”
“魏行渊……上一次黄兰坝口之约,魏行渊曾点名要我前去商谈,只因我重伤难起身无法前去,所以她代我前去。
这一次,魏行渊只说约定,没有别的话,那是魏行渊认可了对手。”
李冲怔了一下,慢慢点头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魏行渊在大靖军中威名远扬。
他先前看不上阮江月,所以要求和阮万钧谈。
但现在却心情变了。
李冲轻轻地呼了口气,既为自家少将军被对手认可感到骄傲,心底又有一点莫名的恍惚之感。
明明,那少将军是个姑娘家扮的啊。
先前来军营的时候豆芽菜一样细长弱小的感觉,怎么才几年时间,就……让大靖猛将都认可了?
这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浪……
眼眸一垂的瞬间,李冲看到了自己花白的胡须,瞬间那后半句就给嚼碎咽下肚去了。
嗯,他还老当益壮的。
……
确定谈判日期之后,阮江月便为谈判之事展开准备。
廖自鸣也暂时从开源节流之事中抽身,和阮江月、元卓一等人商议,到时候谈判的细则。
如若对方驳回又该如何进行商谈。
势弱便处在矮的一方,矮人一头就没有话语权。
如今只因大靖公主恰巧在南陈手中,所以博得了一点点话语权,这点话语权自然要发挥最大的价值。
这样一来,方阵训练之事就完全落到了周九明父子身上。
可这样得到“重任”,他们父子却并不开心。
望着那整齐划一的方阵,周九明眸子里的不甘难以掩饰,“谈判这样大的事情,又没有为父的份。
为父都五十三岁了,当年与为父一起的兄弟们各个高升。
连后辈元卓一都做到了和为父一般军衔的校尉,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阮星澜更受尽重用啊……
大将军真的偏心。”
“儿子也不甘心。”周运脸色很是难看,“几次和大靖人照面都是那个元卓一和阮星澜去,连廖自鸣那种窝囊废都被抬举。”
他们父子却一直被压在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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