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想如今越活越回去了。
阮江月想,是因为他太过温和,太过纵宠,所以自己的小孩性子又生发了出来?
她一面很是欢喜,一面又暗暗告诫,自己不可以那样幼稚的。
琉璃瓶易碎。
阮江月不敢把它带在身上,怕弄坏了。
便寻了个木匣子装起来,放在了自己床头枕边,这样每晚睡觉,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看到来了。
过了年,天气会很快暖起来,春季军服要准备分发,而且今年还决定开荒种地以开源节流。
这些事情现在就该提上日程了。
所以今日阮江月要往廖自鸣那里走一趟,看看准备的如何,有什么是需要她配合、帮忙的。
不过她没到廖自鸣那儿,却是碰上一个穿着粉嫩嫩的小姑娘。
小姑娘梳着双环,发髻上戴着毛茸茸的白色发饰,将本就可爱的姑娘衬的更为娇俏。
年后的风还有些凉,小姑娘脸颊也被风吹的红扑扑的,像是鲜美红艳的苹果。
一双乌黑大眼睛闪闪亮亮,朝着阮江月一眨一眨,抿着唇有一点儿腼腆,弱弱地唤了声“少将军”。
阮江月认得她。
是裘镇海的女儿裘相思。
裘镇海用“五大三粗”来形容绝对不冤枉他,可裘镇海这女儿,却是娇俏玲珑,可爱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