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“最喜欢的颜色是晴山蓝,喜欢横刀非长枪,并不喜欢喝茶,也不喜欢糕点,从不饮酒,也不听戏。”
阮江月愕然。
她猛然想起什么来,脱口问:“可是在京城你与我喝过两次酒。”
“嗯。”阮星澜点点头,“我是说,以前的我从不饮酒。”
“好、好吧。”
阮江月有些结巴,怎么姑姑说的没一件事情是对的?
那自己根据姑姑所了解到的永安王,完全是被大家渲染之后讹传的形象?
阮星澜瞧她神色茫然,眉心轻拧,不由低声说道:“你要是好奇永安王的以前,可以问我,我告诉你。”
“唔,好。”
阮江月回过神来,“所以,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?”
“元宵。”
因为生在上元节,母亲便为他取了小名叫做元宵。
不过那个小名,终归没几个人唤过几声吧。
记忆已太过久远。
如今阮星澜便是想起,好像都是淡淡的,心绪并不会有太大的起伏。
阮江月低声喃喃:“元宵啊。”
那不就是上元……半个月之后。
“喝汤,要凉了。”
阮星澜把先前盛好晾起来的汤递到阮江月手中。
阮江月“唔”了一声把汤接下,喝的时候,她掀了眼帘飞快看了阮星澜一眼又垂眸,心底思忖着其他事情。
……
年后营中一切平静顺遂。
除夕大雪之后接连数日晴朗,阳光暖暖,晒的雪都化了。
大军暂休三日之后,方阵训练重新开始。
阮星澜又送了阮江月一个小玩意——他把除夕雪夜摘到的木棉花放进了先前大靖人送来,盛装七星花的琉璃瓶里。
还配了独特的药水一起装进去,让那朵木棉花在琉璃瓶中永远开放。
收到礼物的阮江月无比惊奇,无比欢喜,高兴的又是拉着阮星澜追问他到底都会多少东西,并且不想睡觉。
不过依然在阮星澜念诵心经之后困倦地睡了过去。
隔日起来后,阮江月懊恼自己怎么老是耐不住心经催眠?
也暗暗反省自己。
她最近太容易欢喜、兴奋,动不动就高兴地不想睡觉,好像只有很小的孩子才会因为兴奋缠粘大人不想睡觉?
小孩……
她好像没怎么当过小孩。
幼年时在阮府,她不是孩子,是累赘,是烦人精,是被所有人讨厌的多余者。
后来到了阮嘉那儿,纵然阮嘉对她很好很贴心,可她已经学会了计算,学会来了讨好,没了小孩心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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