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后来到了武霞山,那里是清修之地,逢年过节都是淡淡的,不见什么节庆的气氛,有的时候还会忘记时日,节庆过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阮江月想象着他以前做永安王时在南陈京都,逢年过节必定是被众星捧月,热闹非凡的。
她又想象他在武霞山中的样子。
山居散人,闲云野鹤。
尊贵的永安王,和山居闲人,两个完全不搭边的身份,却奇妙的就是一个人。
这时候不远处有人影晃动。
阮江月和阮星澜默契地同时反应,避到了一边的角落去。
阮江月朝侧前方看——
阮万钧和李冲带着几个亲随从那里走过,朝着城楼方向去了。
阮江月等他们走远一些低声说:“应该是去巡视……父亲在营中一向如此,逢年过节士兵可以休息,他不会休息的。”
也正是因为他诸多方面亲力亲为,以身作则,才更得士兵的爱戴。
望着阮万钧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,阮江月有些担心地说:“他的伤才刚好,这么冷的天——”
“无妨的。”
阮星澜安抚道:“毒已经彻底解了,伤势也长好,只要不动武,走动一二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阮江月松了口气,目光随意一掠,眼珠儿一转。
“我忽然想起一个地方可以踩雪的。”她眼神灼灼地看着阮星澜,没有提要求却眼底都是期待。
阮星澜笑道:“那去吧。”
阮江月欢喜地抓住他的手腕,也不走营中宽敞的大道,直接从一排排营房的后面钻过去。
营房后有树,树上如今都落了不少雪。
阮江月刚要从树下钻过,被阮星澜一把拉回来。
阮江月只觉面前热风合着檀香气息扑鼻而来,眼前就是一黑。
怔了一瞬后,她反应过来,自己是被阮星澜用披风给兜头罩住了。
阮江月慢慢把那罩上来的披风拉下,砸在披风上的积雪随着她这一拉掉落地上。
阮江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自己方才是摇动了树枝,把枝头积雪给摇下来了。
要不是阮星澜反应快,用披风挡着,她便要被砸成个雪人了。
不过阮星澜护住了阮江月却没护住他自己——有一堆雪掉到了他肩头,还有一块掉到了他头顶。
雪块砸碎,他头顶上一片白,有点滑稽。
阮星澜无奈道:“冒冒失失的。”
“我忘了嘛,南陈不怎么下雪的……”阮江月讪笑着小声咕哝,踮着脚抬手把他头顶上的雪抹去。
“我们就从这儿过去。”
话落阮江月弯低了身子,还拽了拽阮星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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