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廖夫人很是嫌弃地白了他一眼,起身到床边去不理他,心里回忆着两次见到宣威将军的情形。
暗暗思忖着,宣威将军既是女扮男装的,那这个女子得是何等厉害?
……
很快就到了除夕。
年前这几个月先是阮万钧受伤,后是大靖人攻城,再又有营中奸细,大雪、寒症等等事情堆积。
这北境军中士兵们过的可谓惶惶不安,生死难料。
现在军中拖欠许久的月饷发了下来,阮万钧的伤好了,和大靖人也暂时休战,温饱之事又稳妥,还遇上了过年。
当真是好事凑上了好日子。
阮万钧一声令下,让三军庆贺新年,也除一除旧年的晦气,讨个新气象,好彩头。
不过遗憾的是天公不作美。
除夕一早天便阴沉起来,很快就下起了小雪。
阮江月从城楼上下来,回到自己营房时,发髻上、肩膀上都落了一层白霜。
她走近院子,来到门前,在院内留下一串儿脚印。
房门在她抬手去推之前从内打开,阮星澜站在门内,还是一身素淡的青灰色棉质衣袍,乌黑长发半挽。
束着阮江月亲手做的发带。
阮江月一看到他眼底立即氤氲浓浓笑意,“又来检查我功课?”
阮星澜隔着斗篷捏着她手臂,将她拉进房:“外面凉,进来说话。”
他关了门,探手进她斗篷。
却发现阮江月两只手冻的冰冰凉凉的。
阮星澜皱了皱眉:“护手呢?”
“不小心弄脏了,别人拿了去洗。”
阮江月直接把手伸进他的袖子里贴上他的手臂,汲取温暖的同时朝他笑眯眯:“才一会儿没戴,没冻坏。”
“……”
阮星澜还能说什么?
他把阮江月的手反握住,捂了会儿,等凉意退散,他垂眸细看她虎口伤痕,“好像和昨日没什么变化。”
“已经很快了。”
阮江月也睇了一眼,“这里的撕裂长的慢是正常的,我用了你给的焕颜膏,这疤痕褪去的很快。
廖夫人今日瞧见了,还说我这伤口一日一个样,问我用了什么好药。”
阮星澜“哦?”了一声:“廖夫人?你巡营又遇到她?她还顺便帮你看了下伤?”
“是啊。”
自从那天和廖夫人偶遇,她关心了阮江月虎口的伤后,阮江月在营中走动,几乎每日都会遇上她。
一开始只是随意打招呼。
后来就会闲聊一两句,说说廖大人,说说军营杂事。
最近这几日,廖夫人给她带城中的糕点,味道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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