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安抚她的心情,照看她的伤势,帮她解决棘手的难题,甚至无微不至地关照她的身体和穿戴。
这般一想,阮江月很是懊恼。
自己先前待他也太不认真了些。
她开始留意他的喜好,在离营进城办事的时候,帮他带舒适轻便的棉质衣袍回来,还亲手做了两条发带。
夜晚,阮江月将新的发带为他系上。
阮星澜说:“有新的可以换着戴了。”
从他离开定州府到现在,便一直是用阮江月送的发带束发,从未换过,如今一条变三条了。
阮江月踮着脚整理好发带尾端,“边关物资短缺,只能买到这种料子,等以后寻到好的料子帮你多做一些,每日都可换着戴了。”
“那我可记着了。”
阮星澜浅笑一声,在阮江月整理好发带脚跟落地时他牵上她的手:“最近你父亲的伤势好了许多,已经可以行动自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