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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靖军队过江而来,安营在江边。
这校场是新搭的,却是方正广阔,占地不少。
阮江月与魏行渊等人到了校场高台之上,卢长胜传令今日不作训的大靖士兵全部到校场来集会。
这虬龙甲阵,既是为难和试探,自然要在众人眼前进行。
一刻钟之后,校场四周乌压压一大片,少说也有数千人在此列队,但一眼看去军纪严明,排是排,列是列。
阮江月面色从容不迫,然垂在膝头的手却轻轻握紧,若说心中不忧虑紧张怎么可能?
她听阮万钧说起过虬龙甲阵。
那是靠山王用来训练精锐的阵法。
大靖各府军中挑选出的军中之王,这些军中之王经过重重训练和选拔,再淘汰残次,从精锐中挑选精锐。
最后那些精锐过虬龙甲阵者,被靠山王收归麾下编入骑兵。
铁骑是大靖战力最强悍的部队。
当初踏平西楚只用了几个月,便是大靖铁骑之威。
阮江月自问有几分本事,也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傲然,但面对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虬龙甲阵,心底还是有些不安。
不过……这虬龙甲阵固然艰险难过,但既有人能过,就证明它不是无敌的。
且只要是阵,一定会有阵眼。
若能撑住这些甲兵攻击,找到阵眼就可以破阵。
马蹄声响起。
阮江月目光扫过去,十八铁骑列队入场。
甲兵高壮威武,甲胄满身,不见面容,跨下坐骑亦披着铁甲,行进之时发出沉闷的铠甲碰撞之声。
一声一声散发着肃杀冷厉之气。
阮江月的眉心微微皱了一下。
卢长胜笑道:“现在要是想舞剑也可。”
阮江月看了卢长胜一眼,冷漠地收回视线没有出声。
卢长胜被她漠视,也不生气,只淡淡笑着说:“甲阵之后的高塔上挂有一枚令牌,与你手中的一样。
拿到令牌既为过阵,阮小兄弟好好准备吧,等会儿可要让我们开开眼界才行。”
阮江月漠然道:“记得睁大点眼睛。”
卢长胜咧嘴。
要知道这虬龙甲阵的艰险,便是他也吃过大亏的,后来还是得四哥提点才勉强能过,阮江月怎么能这么自信?
虬龙甲阵的十八名甲兵都是力量型的重甲士兵。
莫说是被他们砍一下,就算是武器碰一下,身体弱一点的都能震断骨头。
如阮江月这般细胳膊细腿的白净小子,到底是哪来的自信?
坐在一旁的魏行渊始终沉默。
偶尔朝阮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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