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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,又是廖自鸣的夫人,这种粗活当然有别人做。
阮江月叫来士兵去打扫,又叫人送了伤药来。
廖夫人感激地与阮江月道了谢。
等阮江月离开后,廖夫人给廖自鸣额头上药,蹙着柳眉:“你家这个少将军长的挺白净的。”
“年纪小,没长开嘛,自然白净……不过我们少将军嘛,就算再过十几二十年,也长不成五大三粗的糙汉。”
廖夫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。
人的长相有时很玄妙,有的人一看就很粗糙,有的人则一眼就知道是风姿奇秀的妙人儿。
这位宣威将军是后者。
再怎样也不会粗糙。
“夫人啊……”廖自鸣低声唤着,双手试探地抱向妻子的纤腰。
廖夫人一把拍过去。
啪的一声,不但把廖自鸣的手拍掉,还拍出一道很明显的红痕来。
廖夫人眸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,“别毛手毛脚的,外边都亮着呢,你不要脸我要脸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