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另一衣着清凉的女子抱着男人手臂撒娇:“人家都没睡醒。”
“心肝儿接着睡、接着睡。”男人怜爱地拍着女人轻哄,眼神狐疑地扫视屋子一圈,企图找出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从何而来。
这时,头顶传来一声轻笑:“是啊心肝儿,接着睡嘛。”
那声音沙哑带着调笑,流里流气的。
床内衣着清凉的女子被吓得猛然弹飞,抱紧被子缩向床角,脸色煞白。
富态男子也脸色大变:“来人,快来人,有刺客!”
外头的护院也瞬时就动了起来。
要说这许州刺史,在许州为非作歹惯了,也便心虚的厉害,深怕有人刺杀,私宅竟养了不少护院。
阮江月从屋顶看过去,几乎每个方位都有护院提着灯笼朝着主院靠过来,乌压压的一片还挺吓人。
阮江月自是不会和这些人动手——她与身后三人打了个手势,几人立即各选一个方向在屋顶上纵跃窜过。
引得那些护院提刀追逐。
阮江月则破开屋顶落入房中,在外面的护院冲进来前,将刀架在了许州刺史的脖子上:“别让人进来。”
许州刺史吓得脸色灰白,朝着外头喊道:“站住、站住、别进来!”
护院只得停在外面,担心地询问:“大人您怎么了?是不是贼人挟持了您?大人?”
“不错。”
阮江月故意粗声朝外吆喝,还笑的十分得意放肆:“别进来,否则抹了你们大人的脖子!”
“他们不会进来的!”
许州刺史连忙喊叫,朝着外面又喝到:“退远一点、都退远一点——”
而后他小心地侧侧脸,想看看身上挟持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。
那架子脖子上的刀却近了一分,直接把他肥腻的脖子割开一道口,渗出血珠来,阮江月淡道:“别动。”
那先前衣着清凉撒娇的女子哪见过这阵仗?神魂都被吓的飞到了九霄云外去,又看见了血,竟闷哼了一声吓得昏死过去。
许州刺史也不敢再动,额头渗出斗大的汗珠,滴滴哒哒往下掉:“好汉是哪条道上的?有话好说!”
阮江月胡编乱造:“好啊,好说——你可记得去年你强娶了一个叫桃花的姑娘进你这私宅来?
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你坏了我的姻缘,今夜我便来寻你晦气!”
“桃花?这、好汉你是不是记错了?”
根本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!
“你敢不承认?分明就是你——不对,她好像叫梨花——”
“什么?”许州刺史瞪大眼睛。
未过门的妻子名字也能记错?
阮江月粗声骂道:“你这肥头大耳的东西,你将杏花强娶进府,害得我从此失去心爱的人,你还想要我和你有话好说?”
话落,阮江月手中宝剑更逼近那刺史脖子,“赶紧把梅花给我交出来,否则我要你狗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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