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少将军过去便是。”廖自鸣抹着眼泪,正正经经地说道:“当时那个魏行渊眼神锐利,感觉好像对我们谈判之事存疑。
这些年我们对峙卢长胜,卢长胜也有勇有谋但到底是年轻气盛,没那么老辣。
魏行渊不一样,他城府极深,比卢长胜谨慎的多。
我如果当场说大将军不能前去,他万一怀疑我们居心叵测呢?
所以我当场答应了下来。
到时少将军前去,说明情况,再摆事实讲道理……以少将军的威势和本事,绝对有和魏行渊对话的底气。”
李冲皱眉抿唇,不得不点头。
这话倒是没差。
元卓一也说:“我以为廖大人的话没有问题,若是当时点明大将军去不了,或许他们会将我二人驱赶出营,不会相约第二次面谈。
或者恼怒之下直接砍了我们也未见得不会。”
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破损的香云纱衣裙和公主玉佩都是死物,远没有真正的大靖公主能让他们动容。
廖自鸣又挪到阮江月身边去,拽住阮江月的披风:“约在三日后午时,到时候可就要看少将军的了!”
这事算是办成一半,阮江月心中欢喜,便不由地唇角微弯,面上挂起三分浅笑:“你倒是很看得起我。”
廖自鸣感慨道:“少将军笑起来真好看呀。”
李冲和元卓一也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