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睦,父母疼爱,兄弟姐妹关怀的人家,怕是个娇柔烂漫的性子。
可她却长成了将军,已经承担诸多寻常人担不起的重担。
阮星澜抱在阮江月身后的手臂不由收的更紧了几分,声音虽低柔,语气却认真郑重:“这次只是一点点伤,还有一点点内息耗损,都可以养回来的。
以后我尽量不让自己受伤,不让你这般担忧。
还有——”
“还有什么?”
阮星澜笑着说:“饭菜送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默了默,额头抵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,整理了一下情绪后,转身往外去接饭菜进来。
考虑到阮星澜不便起身,自然不能下床去桌边用饭。
阮江月便将盛放饭菜的漆盘放在桌上,又搬小方桌到床榻上来,而后再转身拿饭菜,一样样地摆上桌。
橘色的烛光打在她脸上,暖暖的。
也将她眼睫上,先前不曾擦去、眨去的水珠照的那般清晰。
阮星澜心中暗暗补充:还有就是,以后你保护别人,我来保护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