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阮江月点头说:“我既然去了,自然要好好打探一下消息,谁为帅谁为将,多少兵丁多少战马,多少粮草……
这些我用了半月时间差不多给摸清楚了。
更巧的是我当时手上有一种奇药,那药是崔神医练错不要的,被我捡了来,人服下会上吐下泻,发热昏沉,呈现瘟疫症状。
但其实就是一种泻药。
症状维持半月就会自然消失。
我便想办法将那药下到了他们的粮草之中,还在周边山村水井里也用了一些。
结果可想而知——大靖士兵很快便有上吐下泻症状,连着周围很多百姓一并发作,被军医诊断为疫情。
这下子,大靖军中如何能不乱起来?
虽然半个月后他们的症状消失了,可那大范围的症状吓得他们如惊弓之鸟。
大靖笃信吉凶之说,还设有专门占卜吉凶观测天象等事的司天监,也会有星象官随军。
那星象官见此就说此战不妥,而后他们便没有渡江。”
阮江月说完轻轻呼了口气:“如今我说的简单,可那时做起来却是步步惊险,我有几次都差点被发现了。
焚月城当时暗中也帮了我的忙……
其实到现在,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,当时干了那么一桩大的。
也要感谢崔神医吧,他的医术的确厉害,他练错的药寻常医官也都发现不了。
就如这次他不露声色改我脉象,我看了那么多名医、太医,没有一个人诊的出来——”
阮江月忽然顿住,看向阮星澜,唇角弯弯:“可你能诊出,你还能修正。你啊,我觉得和崔神医一样的厉害。
不对不对,你可比他厉害多了,崔神医不会武功!”
阮星澜低柔问道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我回到了青阳关……嗯,那时候年岁小,做成一点点事情,就得意的不得了,我告诉我父亲了。”
阮江月深吸口气,无奈轻哼,“我父亲不信,说我胡言乱语。
然后我把打探的消息告诉他,又拿出了一些证据……也不怕你笑话,那些证据是我专门留的。
就是为了证明,那些事情是我做的,想跟他邀功来着。
然后我父亲不说话了,后来事情不了了之,他还把我赶到马厩去,叫我喂马。”
阮江月扯了扯唇,颇为自嘲地说道:“我当时就想,要是他看好的年轻小将,那个元卓一办成了这件事情,他一定高兴的胡子都翘起来。
然后拍着那个元卓一的肩膀说——不愧是老夫看中的人!”
说到这儿,阮江月还有模有样地学起阮万钧捋胡子来。
阮星澜忍俊不禁。
阮江月又说:“那时我也下定了决心,非要叫他刮目相看不可,之后我便盯着元卓一,他会的我要比他更会。
他不会的,我还要会……然后到了现在,我是四品宣威将军,而元卓一是六品校尉,要听我调遣指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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