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下午两人闹起来到现在,白若雪一直生气不理他,或者是默默哭泣,现在好不容易松口。
他哪还顾得上思忖什么?
当即沈岩便请季长风前来诊脉,交代他诊脉之后稍等片刻,告知自己情况,又吩咐亲兵守候。
自己则快步离开了。
他一走,亲兵都只能在院内守着,这房间里瞬时便只剩下季长风和白若雪二人。
季长风看似是医者姿态,手指捏在白若雪的腕脉之上,却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询问:“怎么了?”
白若雪也用同样低不可闻的声音回:“阮江月告诉他长丰谷的事情了,他下午质问我……
我虽稳住了他,但阮江月在京城不说,在平城不说,偏要到这青阳关内,现在才来告诉沈岩。
我觉得阮江月揣着什么别的心思,我拿不准,心里不安宁,只好找大师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