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江月侧了侧身避开,“你这次可是大功一件——”
阮星澜打断她:“宽衣。”
“……”阮江月故作轻快地睇着他: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青天白日你要我宽衣?
你不是最温柔有风度的吗?”
阮星澜迈了一步,停在阮江月面前,深沉的眸子对上阮江月的眼睛,低柔出声:“宽衣。”
阮江月唇瓣抿了又抿,没动:“你是要看伤口吗?我那点小伤口已经好了。”
阮星澜深深看了她一眼,自己动手去解她腰带。
阮江月立即抬手挡着:“干什么?”
阮星澜却在这时反手一抬,手指滑出一道气劲。
阮江月只觉那气劲扫到自己的手臂之上,极为轻微的一声嗤拉声响起,她侧脸一看,自己手臂上的袖子破开了一道口子。
手臂之上包裹着白色纱布,有黑紫色的血渍渗出来了一大片。
阮星澜眼眸陡然一缩,盯着那伤口看了半晌,视线缓缓转动,与阮江月的眸光重新对上。
阮江月的眼神有些躲闪,“我、我昨晚不小心……”
“宽衣吧。”
阮星澜又说了一声,语气微冷还带着几分沉意。
阮江月皱起眉头暗暗咬牙,明白他定然是猜到了。
她昨晚用那暗器在伤口上试药了……她以为自己那么小心,阮星澜绝对不会发觉,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。
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相信他,然后生气?
阮星澜见她不动,再次主动拆解她的腰带。
阮江月下意识地连忙抬手,一阵眩晕袭来,身子又是一晃。
阮星澜握住她的手腕:“动作不要太大,琉光竹毒性很强烈,就算用了解药也需要时间恢复。”
他扶着阮江月坐下,也不再去拆她腰带。
而是抓住那手臂处破开的口子轻轻一撕,让那口子破开的更大,将整条手臂都露出来。
阮星澜俯身,解开包裹住伤口的纱布。
当看到纱布之下,那有些狰狞还极深的伤口之时,阮星澜眸子里再次掠过浓浓暗沉之色。
他猜到她会试药,却不想她是用自己试,而且她对自己下手是真的狠!
阮江月低声说:“有解药的……没事。”
阮星澜没有应声。
他俯下身。
在阮江月诧异疑惑的眼神之中,阮星澜的唇落在了伤口之上。
阮江月只觉伤口处一阵麻痛之意,又看阮星澜朝着桌上的茶盏中吐了两口黑紫色的血——
他在替自己吸毒!
她身子僵硬,下意识地想说些什么,却觉喉头梗塞,又想拦他,可手刚一抬,却被阮星澜稳稳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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