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其余将领探视过。”
阮万钧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李冲和军中医官。
李冲是阮万钧的心腹,不可能对阮万钧下毒手,那便只剩下医官了。
营中医官人数不多,阮江月都是认识的。
而阮万钧是威北大将军身份极其要紧,医官之中够资格为阮万钧看伤的,只有那么两个。
今日阮江月见到的是年老的蒋大夫,在军中起码有二十多年了,资历很老,自己两个儿子都在军医帐内。
也算是跟着阮万钧多年的老人。
还有一个叫做季长风,三十岁出头,是两年前来到北境军中的,说是孤身一人,云游四海到此。
季长风医术不错。
阮江月那时候觉得他比蒋大夫更有几分本事。
当初阮星澜来北境之前,阮江月还专门交代过,若有不舒服最好找季长风,能够药到病除。
方才她在阮万钧营房之中看过伤情之后,也曾问起李冲,季长风可对父亲中毒之事有办法。
李冲说季长风也是连连摇头,现在为父亲中毒之事出去采药了……
阮星澜这数日里也已经打探了许多,虽然阮江月此时神色沉沉的一言不发,他却还是对阮江月心中所想明白清楚。
他说:“我已探问过,季长风时常出去采药,有时候一走便是好几日,听说他还会武功,这个人很可疑。”
阮江月缓缓点头:“的确……他不单单只是会武功,武功还不错,我与他过过招,他有所保留我看得出来。”
当时阮江月问他,武功那么好怎么不投身军营上阵杀敌,何故要做医官?
季长风说想行医救人,不想砍人脑袋要人性命。
阮江月自然尊重别人的选择,一笑而过便既算了。
可要行医救人多的是地方,专门来到军营里吗?
这里就是砍人脑袋要人性命的地方,他不想,却又来到这种地方?
原先听着不觉得有什么。
如今这桩桩件件堆叠在一起何其蹊跷。
可是……
阮江月拧起眉头来:“他为何要对我父亲下毒手?”
一个人要杀人,总要动机吧。
阮星澜说:“大约有几个可能,第一,你父亲是他的仇人,他前来军营靠着高超医术获得你父亲的信任是为了复仇。
第二,他可能是大靖方面安排的细作,威北将军是南陈北方护国柱石,一旦威北将军出事,大靖挥兵攻打便会轻松许多。”
阮江月眉头更是紧拧:“如果父亲是他的仇人,他两年时间有很多机会可以动手,为何偏偏选在这一次?
他更像是大靖的奸细。”
“是很像……”阮星澜沉吟了片刻,迟疑道:“不过大靖人似乎没有用毒的习惯。”
阮江月眸子微眯:“不错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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