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阮星澜拉了拉她的衣袖。
阮江月回过头:“怎么了?”
阮星澜说:“用不了这么多。”
“用的了啊,这些都好看。而且我刚遭遇了那么不好的事情,如今得了新生,否极泰来,花点银子买点开心……”
她稍稍歪了头,盯着阮星澜幽幽说:“兄长,你要这样败我的兴吗?”
“我——”
阮星澜只觉她那滴溜溜的眼睛好像变成了一只小钩子,勾的他心尖儿麻麻痒痒的。
阮江月又说:“而且我是给你买,你不要,嫌我选的不好吗?”
“……”
阮星澜张了张嘴,彻底哑了。
好像的确有那么点子不识抬举。
“我错了。”
阮星澜轻笑,眼神无奈道:“你高兴是最重要的……这些东西,需要我戴起来你看看吗?”
阮江月眼睛微亮,“那自是最好。”
管事此时总算将“这位公子”对上号——原来是宣威将军阮星澜!
从来只听过宣威将军的大名,这次遇上真人了!
他们曾议论过阮星澜少年英才,都觉得阮星澜应该是个高大威猛,魁梧健硕的凶煞青年。
没想到真正的阮星澜如此沉稳内敛,看似随和的不显山露水,但只要与他对视一眼,便知此人必是人中龙凤。
他们做生意最是会热络场面,此时那管事便立即砸出连番恭维。
简直把阮星澜说的天上有地上无,还将阮星澜与当年的永安王放在一起,都说成了天纵奇才,神兵降临。
阮江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阮星澜:“兄长真是威名远播。”
阮星澜越发无奈地睇着她。
南陈百姓赞颂的宣威将军是她,而此时这管事吹捧的如此过火,其实夸的是阮江月的财大气粗。
阮星澜如何能不知道?
那管事倒很懂得看人眼色,知道马匹拍的太过容易适得其反,便很快见好就收,还将漆盘里的那些东西全都放下。
而后带着伙计们快快退下,算账去了。
闲杂人等这一走,整个特等席瞬间宽敞又清净。
阮江月这下也没了避讳,探手去牵阮星澜。
不过刚抬起,倒是阮星澜先伸手而来,将她的手轻轻地捏住了。
阮江月回头笑看他一眼,拉着他往前走,“你喜欢哪个?”
阮星澜随意地看了一圈儿,目光落在阮江月脸上,“我好像对这些无所谓喜欢不喜欢,以你的喜欢为主吧。
你喜欢我试哪个,便试哪个。”
阮江月扬眉:“这么敷衍?”
“没有。”阮星澜认真道:“这些好像对我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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