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阮江月点了点头,淡淡问道: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“他?”
“阮星澜。”阮江月问的平静,双眸紧盯住青鸿的脸:“红水河畔分道之后,你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针对武功的药?”
青鸿微僵。
阮江月是什么人?
自小看惯冷暖和旁人眼色。
她知道自己要什么,也能敏锐察觉旁人的心思。
更不必说,她和青鸿主仆十年有余。
只从青鸿神色便明白了七八成。
“怪不得他当初在金佛镇外忽然虚弱,原来是你。”阮江月一字字地说:“我有没有说过,不要动他?”
青鸿脸色青白,“属下知错!”
他只是担心阮星澜半路逃逸,为保安稳所以才给阮星澜用了点手段。
可阮星澜一路都不曾逃走。
而且遇到皇后追杀之事,阮星澜甚至出了极大的力,还随他一起折回金佛镇外去相救阮江月。
阮江月脸色阴沉。
可念及多年主仆,无数次一起出生入死,她如何能朝着青鸿发作?
她强压怒火,尽量平缓道:“怎么解,告诉我。”
青鸿立即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罐,双手送到阮江月面前,“嗅这个之后,再行调息就可以。”
阮江月接过,往房间方向看了一眼后,快步折往自己的抱月居。
抱月居此时被李云泽派人守的密如铁桶。
阮江月直接进了厢房。
阮星澜坐在床榻之上,他还没有入定。
听到开门声便抬眸看来。
阮江月将青花瓷小瓶拿出来递给他,“青鸿说要嗅一下后直接调息就好。”
“好……”阮星澜抬了抬手,想接下小瓶,但好似手臂重如千金,抬了两次竟是抬不起。
阮江月走近将小瓷瓶打开,只觉一股奇怪的香气冲了出来,刺鼻的很。
阮星澜也嗅到了,低声说:“是这个。”
阮江月立即将瓷瓶放到阮星澜面前。
阮星澜嗅了片刻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
阮江月站在一旁,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缓、越来越缓,后面便十分绵长,大约是入定了。
阮江月把瓷瓶放在一边,蹙眉紧盯着阮星澜苍白的脸。
片刻后,她有些紧绷地深吸了口气。
她没有问阮星澜何故这般虚弱,但她曾看过一些关于修内功的杂书,知道短时间内耗损过度就会体虚不济。
为她修正脉象,他几乎是一直将内力输入她体内。
如此他这般虚弱,八成是为她所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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