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阮星澜微怔,低头看她。
只目光与她一对,他便大概能猜到她想干什么。
阮星澜的心中有些叹息,却连犹豫好像都很淡很淡,他轻吸口气,并不打算抗拒。
阮江月转向孟星衍的方向,语气淡淡却轻柔:“我们虽然这几年有些不愉快,但好歹是老相识。
你这次过来,有些好消息我便也正好与你分享一下。
他,是我喜欢的人。”
孟星衍脸色陡变,铁青阴沉:“你在胡说什么?你和身边之人到底是何关系,我一清二楚!
他身份不明,与你相识不过一月有余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他?
年年,你不愿跟我去焚月城,也不必胡乱地拉扯这么一个人出来,说是你喜欢的人,简直是胡闹!”
“喜欢是没有道理可讲的,这世上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,我就是喜欢他。”阮江月轻笑着说罢,抬眸望着阮星澜。
那双黑亮眸子里的似水柔情,让阮星澜觉得心湖之中落入一片叶子,轻轻地荡啊荡,泛着不停歇的涟漪。
他不由地也回了阮江月一个微笑。
阮江月心念一动,踮脚亲了阮星澜唇角一下。
不知是不是先前胡闹地亲了他两次,她这一下亲的无比熟练。
远处亭中,孟星衍发出一声极其震惊的抽气声。
阮江月亲完脚跟落地,回看面色无比难看的孟星衍,冷然道:“我想喜欢谁就喜欢谁,你没有身份和立场,更没有资格评价我胡闹。
请你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年年。
这个称呼只有我认可的相熟之人可以叫。”
孟星衍握紧了轮椅的扶手,脸色煞白,呼吸急促,似乎受到了无比沉重的打击,难以置信。
他这般模样,让阮江月心中大为畅快,那报复的快感快速集聚。
亲眼看到喜欢的人与旁人亲近,如往人心中插刀。
当初她亲身感受,曾痛彻心扉。
如今那罪魁祸首也感觉到了。
阮江月的唇角不禁勾起几分弧度,却弧度很淡很淡。
也只是片刻而已,她便觉得意兴阑珊,无甚滋味。
都四年过去了。
现在这样的报复多无趣,多幼稚呢?
阮江月冷漠地说道:“离开定州府,我先前与你说的所有都没有在开玩笑,分道扬镳,各自安好,就是你我之间以后最好的路。”
孟星衍被阮江月无情冷漠的话语,和她与阮星澜亲密相依偎的身影刺激,惊怒急速凝聚。
怒到极致,他竟失控地一拍轮椅扶手。
那椅子扶手内装置了机关。
有菱形暗器飞射而出,直朝着阮星澜射去。
暗器的速度极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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