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渊专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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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去哪里？”</p>

    “巴浦洛夫工程站，这是通向rsh的第一个站点，是一座高压变电站，还有人守在那里，要与他们交换情报，问清楚区域内的灵灾浓度和癫狂指数。”</p>

    “怎么去？”</p>

    “开车过去，我花了不少钱，托人运来两辆悍马，你会开车吗？”</p>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</p>

    杰森还想多说几句，想与江雪明谈谈心，但是他开不了口——</p>

    ——刚才有那么那么多的时间，那么那么多的沉默。</p>

    他的记忆是如此清晰，温蒂·米尔斯的一颦一笑历历在目。</p>

    他很想向江雪明讨教，内心也有过那么一瞬间自我怀疑。</p>

    自从他重回阿尔伯特科研考察站，这些陌生又熟悉的人与事，都将他拉回了三年之前，不曾改变的事情是——</p>

    ——不论是红指甲旅店的老板，或是戴蒙德诺夫，亦或是其他畏惧他，尊敬他，了解他的事迹的人们。</p>

    他们毫不例外，都认为杰森·梅根在三年之前，是孤身一人闯进了rsh的前哨基地。</p>

    若不是这种经历，这些斯拉夫壮汉对杰森的敬畏之心，又是从哪里来的呢？</p>

    雪明没有给杰森多余的机会，直接离开——</p>

    ——他不擅长对付拧巴人，不想开口说话，也可以留在下辈子说清楚。</p>

    他要流星回房睡觉，自己则是敲开了小侍者喀秋莎的房门。</p>

    就看见怯生生的姑娘家拉开一道门缝，像是被这穷山恶水里的刁民吓坏了，看清楚江雪明的脸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</p>

    江雪明就站在门前，没有进去。</p>

    “问个事儿。”</p>

    喀秋莎点点头：“你问吧，是关于我家先生的事情吗？”</p>

    江雪明：“他前任女友到底怎么回事？你了解过吗？”</p>

    喀秋莎略加思索，内心踌躇，终于缓缓开口。</p>

    “我不太清楚，但是boss说——杰森先生加入深渊铁道系统时，偏光六分仪就没有给他分配侍者。”</p>

    江雪明：“这话里的意思就是，温蒂·米尔斯真的是个假人？她从来都没有存在过？”</p>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