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好景不长,这个原教旨主义的小团体被车站的各类新兴学派,或是授血邪教逼得没有生存空间了。
直到今天,全能之手只剩下最后五位指头。
他们的关系,更像是师徒迭代更替,一个人好不容易从尾指开始做起,晋升到拇指,最终拯救一位自杀轻生的人,然后草草离去,是买椟还珠的仪式履行完毕,终于可以撂挑子不干了,将全能之手的再造恩情都报答。
江雪明对这些人很感兴趣——
——倒不是因为认可他们的教义。
这种畸形的苦痛仪式早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。
一味的追求痛苦和自我感动,像弥赛亚受难者的圣徒心态。
或是不求回报的付出,这类大爱是没有意义的,不光会养出各种各样以授血为由谋取私利的恐怖邪教,还会不知不觉的将自身凌驾于芸芸众生之上。
好比尾指对白露做的这些事——
——或许白露在尾指眼中已经变成了晋升的道具,如果白露成为新的尾指,这个连锁晋升的仪式就会继续下去。
亦或是说,这些家伙的目标本来就是江雪明。
......
......
患上维塔烙印,受白夫人折磨的那个倒霉鬼——
——本应该是我。
尾指看上了我的三元质,与拐卖人口给一甜枣抽一棒子的人贩子无异,只是我这个孩子长得比较凶,有翻车的可能性,他们才会试着从白露下手,找一个相对薄弱的切入点。
如果白露真的心甘情愿加入了全能之手,我恐怕也会担心她的安危,会帮她继续把这条路走完。
......
......
雪明对全能之手没什么好感,也没什么恶感。
他只对具体的人具体的事,抱有强烈的主观意念,不会去考虑抽象又模糊的概念。
现在能够确定的信息就是——
有一位[尾指],在半年多前给白露种下维塔烙印。
这位[尾指]与三位老师所遇见的,可能是同一人。
也可能[尾指]已经变成了[食指],或者变成其他的指头了。
雪明要找到这个人,让这个人付出代价。
如何付出代价,雪明已经用嘴讲过一遍。
雪明很少说话,大多时候在低头做事——但是讲出去的话,就一定要兑现。
......
......
“我去做衣服,明早出发,找到这个嫌疑人。”江雪明拍了拍流星的肩,就跑去温室后花园更深处,要七哥采购一些材料,送去射击靶场的工具房。
步流星当然听不懂明哥的短语。
明哥一般是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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