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的导弹不光炸碎了授血怪物,也炸碎了马奎尔·哥本哈根所有的忧虑——在这个时代,是人类比较强。
火球完全吞没了这两个抱团飞行的不明生物,几乎是一瞬间,它们变成了烟花里的齑粉,连一滴血都没漏出来,跟着温暖季风一起,跟着汹涌焰光一起,飘向铜河西南侧群山的更远方。
「你要问钱都花到哪里去了?」刘志成兴奋喜悦,从导弹车爬下来的时候差些摔倒,这位老兵已经
快要六十岁,身体机能严重退化,再也不像年轻那样骁勇善战。
「哎哟!别别!别」
老叔叔趔趄几步,终于在防爆墙前方站稳脚跟。
「别扶我,我行!我能行!嘿!」
刘志成这么说着——
——他搂住马奎尔的肩,指着天上的烟花残迹。
「省下来的钱,都花在这里了!」
秋天的故事好像一个童话,傲狠明德的远征军士气高昂,这些战士们从上至下,每一个人都满怀希望和勇气。
绝不相信有无法消灭的魔鬼。
绝不相信有无法战胜的敌人。
绝不相信有无法完成的任务。
只是在战时歇息的片刻,在小憩偷闲的一点时间里,偶尔会流露出柔软的一面。
除了刘志成的苍狼团部以外,七班也留在了月荫城,作为断后队伍,他们要和随军记者说再见了。
云卿女士绕了那么大的一圈,终于从太阳报社走到前线来,离了精英权贵的花边新闻,她还有一大堆的战地猛料要写——或者这种故事才是最需要传递的,最需要讲述的。
她换上一身pex(poeredexoskeleton)外骨骼来支撑部分护甲,几乎是快刀合成旅最高规格的精英兵重甲配置,尽管已经过去两个多月,她还是不能适应这身装备。歪歪扭扭踉踉跄跄的走到营地,准备和七班的小战士们说再见。
她要跟着大部队往斧锋山脉的更深处去,文雀行动已经结束了,就像这个任务的代号,这是一次小偷小摸,一次见不得光的尝试——让快刀越过马岭,向着丹秋国的腹地要害递出致命的一剑。
这位记者没有退缩,原本她要留在黑风岭战情指挥中心,可是这种机会一生能有几次呢?
既然跨过了马岭要塞,她绝不会被死亡吓退。
「大姐姐!」希区柯克士官长见到云卿女士,立刻摘下军帽,脸上都是泥灰草叶做的迷彩,看不见人样,他兴奋的问道:「今天还拍照吗?」
云卿一次又一次揭开重甲的耐力板护罩,怎么都打不开挂不上,她一边尴尬的笑着,一边仓促应道:「拍!当然拍了!我要走了!多拍几张!给报社发回去!再给你们家里发一份儿!家书写好了吗?」
希区柯克连忙擦干净双手,从营房的角落找到背包,拿出一沓纸制书信——在香巴拉只有军队通信内网,电话打不出去,传递私人消息的方式,除了传唤铃以外还是纸制书信最方便。
而且七班战士们的父母亲们,他们的家人大多都不是灵能者——绝大多数都是巴拉松魔术师眼里的「泥巴种」,希区柯克士官长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人也听不懂铃声。
云卿的年纪要比这些小战士大一轮,等到七班十二人全部都聚在营房门口,他们洗干净脸,要把最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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