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儿苏兰。”
董烈睁大眼,走近几步,“苏家丫头?”
“是我,董伯伯,好久不见,您身体安康啊。”
“挺好的。你这是?”
董烈看向她旁边的两个孩子。
苏兰给两人介绍了一下,“这是我的儿子宋征,侄女梁书弗,我带着他们来拜师了。”
梁书弗和宋征两人乖乖站好,对着小老头问好,
董钰从灶房里探出头,“爸,您的药放在桌上了,先吃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董烈本就不多话,平反回来后就更沉默寡言,平时都是独来独往。
他与苏兰问候了下她父母,吃完药后,就坐在一旁无话可说。
梁书弗也不觉得尴尬,之前牛棚里的那个爷爷就是这样,她去割猪草后坐在他旁边,两人有时候一天就三四句话。
要等他有兴致教人了,才会主动开口,多说几句话。
在董家吃了一顿饭后,苏兰带着两个孩子告辞。
路上,苏兰问儿子,“你为什么忽然想学画了?”
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想学了。”
宋征甩下一句,大步走在两人前面。
苏兰微微低头和梁书弗道:“这家伙最好强,肯定是被你刺激了。之前他也不肯跟着他外公学字,有次听他外公夸隔壁家的孩子写字有天赋,就便便扭扭和人较上劲了。”
梁书弗点头,“哦,原来这样,我明白了。”
这不就是村上的大黑狗吗?平日看着又拽又凶,其实就想博取大人的关心和注意。
前面走的宋征在耳朵微微一动。
你明白个锤子。
要不是——算了。他就是好学,就是上进,那又怎么了?
从锡市到虞县,每天只有早上和下午两班车。
三人从董家出来后在招待所休息一晚,第二天一早直接去了长途车站。
候车厅里全是提着麻袋或挑着扁担的人,他们坐的车还有一个小时发车。
车子已经等在车站外的空地了,买到票的旅客再等半小时就可以上车了。
为了抢到好位置,乘坐这班车的人已经全部挤在检票口,都等着开闸后冲进去挑好位置。
梁书弗她们本来排在中间,但是由于她们没经验,当乘务员拿着大喇叭说半小时检票后,一堆手提肩扛的人冲过来,一下将她们挤出老远。
苏兰从没见过这种阵势,被人挤得东倒西歪,多亏了梁书弗眼疾手快拉住她,才没被人群冲散。
但在拉扯中,梁书弗的手被一个蛇皮袋重重的打了一记,手上一片火辣辣。
站在两人旁边的宋征立刻护着她们,不让别人挤上来,背后也被撞了好几下。
正当三人和人群挤在一起的时候,一人指着她们喊,“诶?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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