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中午下工了我想去医院看看秀芹,顺便给她们娘几个送些衣服脸盆之类的,小弟的车能不能借我用用?”
其实那辆自行车本就是用秀芹的陪嫁。
几年前,小弟要去隔壁镇上高中,母亲心疼小弟走路,刚好秀芹陪嫁的那辆自行车一直放着没怎么骑,母亲就出主意,说家里给他们十五块钱,自行车先给小弟用三年,方便上下学。
那十五块钱的“租借”费刚给秀芹不到两个月,母亲就病了一场,遇到青黄不接的时候,他和秀芹又把钱拿出来给母亲买药,给家里买粮食,而车子现在却变成了小弟的专属物件。
“什么!你还要去医院?”
殷贵男跳起来,“她孙秀芹得了什么重病要死了吗?你一个大男人贱不贱啊?为了个女人连活都不干了!不准去!除非将人给我带回来!”
“妈,秀芹病了,医生说她身体很虚弱。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说她。”
梁勇听母亲一直咒骂老婆,也有点生气,声音也就大了些。
“梁勇,你怎么和你娘说话的!没大没小,谁教你的规矩?”
梁传根立刻指着大儿子骂。
老婆子昨晚和他说家里现在搞得这么乱,就是老大一家不懂尊卑,不听父母的话。
梁传根觉得十分有道理。他是一家之主,老婆子则是第二,他们说的话,大家都应该听从,不能反驳更不可以反抗。
这样他们梁家二房才能蒸蒸日上!
“梁勇,和你娘道歉!”
梁传根决定,从今天开始,他要拨乱反正。
“中午下了工,你去把她们娘三个带回来,身体不好就在家休养,医院里都是那什么病毒细菌,越住身体越差!”
梁勇耿着脖子不肯答应,犟着脾气,“我要给她们送东西去。”
“逆子!”
梁传根举起板凳朝梁勇砸去。
梁勇一动不动,被砸在大腿上。
梁宝根父子到的时候刚好看到这幕。
得知梁老二他们要将孙秀芹接回来,梁建刚这个大嗓门立刻叫梁了起来。
“二婶,医生说嫂子被气到脑子缺氧了,要是不好好养着,万一和周老头一样怎么办?”
“建刚真会说笑,哪里会那么严重。你那嫂子皮糙肉厚,不会有事。”
殷贵男咬着牙挤出这句话。
“就是没有后遗症,万一搬回来大嫂再被气一次,气出个什么好歹,那勇哥岂不顺要成鳏夫?”
梁建刚说出了自己担心。
“建刚哥,这玩笑可不能乱开。”梁有生立刻道,“昨天是个意外。”
“意外吗?我怎么听书弗那个丫头说什么要钱不要钱的事,难道不是你们一家逼着嫂子拿钱出来,才气晕的吗?”
梁传根的脸色十分僵硬,殷贵男则鼻孔大张,一副被气到的样子。
梁宝根轻轻拍了下儿子,“瞎说什么大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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