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宋时玥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,这对夫妻是明理的。
靳隆站起身,顾玉宸示意他入座。
他有些忐忑的在靳夫人旁边的椅子上半坐,呈保护姿势。
宋时玥一直认为,疼爱妻子的男人,心性不坏。
而这个靳隆,还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,透着智慧。
他应该能看得出时局,看得出个中猫腻。
所以,他带着夫人来这儿认错,是表明态度的。
宋时玥亲自给靳夫人倒了杯热水。
“喝口水,暖暖身子。”也压压惊。
靳隆感激的看了一眼宋时玥。
灵毓公主果然是个通透的,而且很细心。
知道她夫人有孕,便没让她再跪,如今还给夫人倒了热水,而不是茶水,以免伤到胎儿。
靳夫人的确需要热的东西来缓缓心神,也就没有推拒。
谢过宋时玥谢过,端起杯子来慢慢喝完。
宋时玥给她再添一杯,靳夫人没有喝,而是握着茶杯暖手。
“公主殿下,臣妇并没有要听那件事。”
靳氏缓缓开口,“与祁夫人相约出游,是早已定下的事情。
马车在半路被史夫人拦下,听说我们要去游玩,就说长宁公主正找人打牌。
公主府的秋景堪称一绝,又能赏景,又能玩乐,祁夫人当即同意,不容我拒绝,马车就开始行驶。”
靳夫人算是被祁夫人,半哄半强迫的带到了公主府。
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,靳夫人稳下心神应酬。
哪知席间,有人提起房小姐的婚事,长宁公主气恼之余,冷不防的说起了六月的宫宴。
“长宁公主说……”
“她说那日我大哥发狂,是因为尹小姐与外男私会。”
宋时玥怕她为难,接过话替她说出口,却发现靳夫人有些愣怔。
“怎么?莫非长宁公主不是这样说的吗?”
这可是乔氏的说辞。
“就……就是那个意思吧。”
靳氏的神情,明显的告诉所有人,这不是原话。
宋时玥耐着性子,温和道:“靳夫人,事已至此。我希望你能够说出真话,一字不差。”
靳夫人害怕的看向靳隆,见他点头,这才又开口。
“长宁公主的原话是,尹小姐与人私通,已非完璧。广平侯撞破奸情,被她下了狂燥药,结果,还痴傻的定下亲事,凭白让人笑话。”
私通可比私会严重多了,更何况还刻意提到尹童彤已非完璧。
看笑话的,是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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