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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长安便有问有答,总结便是通读、口诵、手批、心维、身验,强调温习的多感官参与法。
窗课自是不可少,乃是书院自习之日常。
越来越晚,不少学子都与卿长安告辞回住处歇息去。
陶文君看同窗都走得差不多,再看一旁的谢楹,眉目如画,专注的看着书本,也不知道是刻意避着卿长安,还是因为尴尬而读书掩饰。
她轻轻的敲了敲谢楹的桌面。
谢楹这才抬头,一副怎么了的表情。
陶文君微微含笑,已经很晚了,快辰时,亦或者过了辰时了。
正是这个时候。
卿长安便开始提醒学子们,应该早些歇息。
明伦堂中,学子们一一收拾书本窗课,与卿长安告别。
谢楹也连忙跟着陶文君一起收拾。
然而,卿长安却走向了她们,陶文君忙道:“卿大人,咳咳,夫子。”
卿长安微微颔首,看向谢楹。
谢楹则看陶文君,可千万别走。
“那个,夫子,阿楹,我先走了。”陶文君一溜烟便走了。
谢楹:“……”
不是,她难道没看懂她求救的眼神吗?
还有谢娇娇,她快如往常那般,早点来找她吧……
“阿楹,你似乎看到我并不高兴。”卿长安说道。
谢楹抬眸看他,“夫子的病情好点儿了吗?”
“无外人时,叫我一声哥哥,”哦不对,她不愿意叫哥哥,“大哥。”
他及时更正。
谢楹往明伦堂外看了看。
卿长安道:“我想国女监里,应该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曾退过亲。”
谢楹不言,只点头。
“既然大家都知道,那我们更要像知己一般相处,让世人看看,男女就算议过亲,退过亲,依然能成为知己。”
“我作为代司业一职,临时授课的夫子,若一味避嫌,你我都不能和谐相处,人们如何相信,未来,男女会平等?”
谢楹恍然,看向卿长安,“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”
“当然,朝堂之上,皇上亦是如此说的。”
他笑了笑,“当然,世道如此,男女之间的确应当保持一定距离,我承诺,阿楹不允,长安此生都会守礼,绝不让你为难。”
也是这时,谢楹才觉得,曾经那个风光霁月的卿长安回来了一样。
她为他高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谢楹说。
“那以后,无人之时,记得叫我大哥,不然,我怕是要黯然伤神的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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