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点头,“总之,她看起来很关心阿姐。”
“她为什么这么关心阿姐?”
她和萧蓁蓁幼时也经常玩到一块儿,但,她今日来,特意说昨晚看到卿府马车,知道她在卿长安马车上这件事,不是挺奇怪?
谢楹想着,初时,哥哥和皇上也都曾撮合过她和宸王殿下,甚至连丁老夫子也说,她和宸王殿下是有正缘的……
时隔那么久,难道萧蓁蓁也是来撮合他们的?
想着,谢楹觉得又好笑,又无奈。
倘若她真有那个魅力,或许今日,面对卿长安时,她就不会那么纠结了。
谢楹清楚,自己曾被萧宸吸引,甚至一度心动过,想嫁他。
可他们有缘无分。
卿长安红着眼,求她至少没有遇到心上人之前,别跟他退婚,她很心软,或许是因为自己曾属意过别人,却有缘无分的共情力。
谢娇娇还在说,“很奇怪,越王殿下为何专程来说这件事。”
谢楹也摇头,心口却有种异常的心动,她这是怎么回事?
明明都已经不去胡思乱想了,为何还是会因为宸王而心跳加速,“或许她有别的事。”
“那是什么事?”
谢楹笑笑,“我如果知道的话,一定告诉你。”
谢娇娇:“……”
————
日头西斜,陶文君走了一个时辰,终于凭着令牌到了刑部大牢。
“我要见常威昊。”
“你是?”
陶文君把萧蓁蓁给的令牌拿出来,“越王殿下的令牌在此,能进吗?”
“啊,能,当然能。”
狱头连忙让身,恭恭敬敬的让她进去,且在前边带路,只是,“这是去哪儿?”
“常威昊被单独绑在暴室的。”
陶文君一听,顿时觉得不对劲,还有八九天就要处斩了还用绑暴室里审问吗?
难道除了她之外,还有人对常威昊深恶痛绝?
“常威昊的罪证早就公之于众,谁还在审吗?”
狱头笑道:“是李大人。”
李大人?
说话间,已经到了暴室,狱头道:“小的见过李大人,越王殿下的人来探监。”
如果不是越王殿下的人,他也不敢轻易把人放进来。
一身官服的李惠厉转过身来,与陶文君对视上,彼此的眼里都有一分不可置信。
陶文君袖中的拳头紧了紧,怎么也没有想到,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前夫。
狱头看二人眸光对接中,带着几分阴厉,硬着头皮跟李惠厉解释,“这位陶姑娘,乃是越王殿下的人。”
这可不能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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