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要的是阿瑶,不是孩子。
而且,孩子的事情,他听阿瑶的就是。
初九站在原地,看谢云初一会儿自嘲委屈,一会儿又看开的模样,还是闭紧嘴巴,啥也不要问了。
他刚刚其实也看到了,那黑乎乎的一碗药,是避子汤吗?
谢云初回锦融宫中的库房,他还是带了东西来锦融宫的,里边有他的‘嫁妆’,刀剑、藏品。
“主子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初九看他拿了佩剑,然后往外走。
“去巡逻……”
“主子,您现在是侍君,不用巡逻……”
谢云初:“……”
他忽然反应过来,和她在一起之后,自己的身份,从一个稍显自由的小公爷,变成了——
变成了困在宫中的——以前的宫妃。
心底有几分酸涩。
初九抿着唇,一开始只觉得主子和皇上相配,但却从未想过,壮志凌云的男儿,困在后宫,这像话吗?
而且,大婚第二日,皇上还喝了——避子汤。
“初九。”
主仆两个人走出了锦融宫,在宫里没有目的的走。
初九连忙上前,“主子。”
“我从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初九当然知道主子说的这个问题是什么,他比谢云初大几岁,可以说是看着谢云初、萧瑶二人长大的。
“主子后悔了?”初九试探的问。
“也不是,只是——”有一种无力说出的感觉。
“其实能做她的侍君,我大致也知道是什么样,但没有深入的想过,而今天——”
初九看他不继续说下去,只道:“主子,是因为皇上吃的那碗汤药吗?”
“是避子汤吗?”
“奴才不知道,或许不是呢?”
谢云初苦笑,大婚第二日一起床就喝的汤药,不是避子汤是什么?
这像极了权贵之家,后宅之中,男主人、或主母不让小妾怀孕,就会赐避子汤。
其实他也不是在意那一碗避子汤。
他只是觉得,今时今日,他好像只剩下阿瑶了。
忽然明白,太上皇当初为何会允许女子从商,为何会允女子入学,入太医院,甚至是科考。
虽然步入科考的女子很少。
但也不是没有,她们如今也算走上了从商,甚至在各行各业也偶有女子的身影。
只有站在女子的角度,他才深刻的明白,女子这一生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都是困在后宅里的悲凉。
他自幼家境好,跟着阿瑶,是一个人人见到都尊敬的小公爷。
因想和阿瑶在一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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