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这两个幽冥水兵的所有动作，似乎都是跟着这个细线在行动。
感受到这点，卓不凡的脸色不由得一变。
“难道有人在操控？”
“不可能啊…”
这两只幽冥水兵的法术如此强大，甚至能够和两个天界上神打的平手，无论从哪一点来看，都不像是有人操控的样子。
可是从现在的情况而言，这件事情却好像是真实存在。这才是让卓不凡感到惊讶的事情。
想到了这一点，他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惊愕。因为这件事情确实相当的诡异。
这甚至是件奇怪的事。
“难道是大傀儡术？”
卓不凡突然间想起太上老君曾经说过，有一种奇怪的法术。
这种法术叫大傀儡术。
而关于这种法术，卓不凡得到的上古太玄经中也有记载。
那是一个修为极高的修士，在背后操纵法术，前面动手的是傀儡。
傀儡的攻击肯定不如那本体强大，但是傀儡的优势就是无惧攻击，因为傀儡本来就是无形之物。
无形之傀儡，可以抵御一切有形之攻击。
如此一来，这大傀儡术简直就是无懈可击。
所以想到这一点，卓不凡陡然间反应过来，他的心神不由得一阵清明。
“若是如此，那一切便可以解释了！”
他在心中想到。
若是这大傀儡术真是这般法术，那其他的一切都可以给出解释。
只是这件事情，是否真是如此这般，那也需卓不凡仔细判断才是。
在没有判断之前，是绝对无法给出答案的。
于是卓不凡的表情一凝。
他明白，这意味着什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