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阵,踩着同伴尸体堆成的斜坡强行登城。
守军突然推出二十架改良床弩,婴儿臂粗的弩箭竟是中空设计,命中盾阵的瞬间爆出漫天铁砂。
当楚军阵型出现混乱时,瓮城闸口突然开启,三百匹尾绑火炬的疯马咆哮着冲入敌阵。
楚军不敢怠慢,立即组成战阵应对,但也因此耽误了他们攻城。
午时烈日下,南门城墙已呈暗红色。
楚宁亲率一队兵马压上,他们手中的破城锤竟是包着铁皮的巨木,顶端镶着旋转铁锥。
连续三次撞击后,包铁城门终于出现裂纹,门后顶着的二十根横梁同时发出呻吟。
就在此时,城门上方突然打开三百个孔洞,守军竟将烧化的铅水倾泻而下!
楚军将士瞬间化作白骨,其余人却被后方督战队逼着继续冲锋。
“放火牛!”姬英杰的嘶吼带着血腥气。
三十头角绑利刃的公牛从暗门冲出,这些畜牲的眼睛被朱砂染红,尾巴燃烧着幽绿火焰。
楚军引以为傲的钩镰枪阵反而成了累赘,发狂的火牛拖着绞成一团的铁链横冲直撞,将严整的军阵撕开血淋淋的缺口。
申时三刻,西门突然响起诡异的骨笛声。
楚军阵中冲出三百名赤身纹面的蛮兵,他们口嚼毒草不畏箭矢,徒手攀附城墙竟如履平地。
守军当即泼下粘稠的鱼油,却在点火时发现火折受潮——原来这些士兵身上涂满了吸水的海藻泥!
危急时刻,晋国大将崔昊英亲率影卫跃下城墙,他们的软剑专挑眼窝下手,城头守军趁机倾倒铁水,将攀附城墙的楚军烫成焦尸。
残阳如血时,楚军终于鸣金收兵。
南门护城河上漂满插满箭矢的浮尸,河水泛着诡异的墨绿色——那是双方毒药混合产生的剧毒。
西门城楼下堆积的尸山竟有六丈高,最顶端的楚军旗手至死保持着挥旗的姿势,断旗杆上串着三个晋军头颅。
姬英杰踉跄着扶住箭垛时,发现掌心粘着半片带血的耳朵。
在他脚下,几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兵咬着牙用佩刀削去溃烂的皮肉。
第一战就打得如此惨烈,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何等惨烈之事。
“传令,今日参战之人,每人赏银十两!”
姬英杰沉声道:“受伤之人翻倍,战死之人立即将抚恤金发下!”
“若是有人贪污这笔银子,诛连九族!”
“还有,立即收拾战场,轻点战损,将尸体清理干净!”
“末将领命!”崔昊英应了一声,立即下去安排。
而这时,杨兴业则是满脸污垢来到姬英杰身前,沉声道:
“陛下,楚军如此勇猛,看来他们对此战势在必得!”
“他们接下来一定会不定时轮番攻击,微臣建议安排将领轮休应对!”
姬英杰闻言微微颔首,拍了拍杨兴业的肩膀,沉声道:“此战幸好有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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