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/> “什么过家家不过家家?孤是太子,是父皇唯一的儿子,这天下,孤又何须去夺?皇位本就该是孤的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!”
徐愿听了,先是一怔,随后仰头大笑起来,笑声中满是悲凉,笑得眼角都溢出了泪水。
他的笑声在这荒芜的宅院中显得格外突兀。
“太子啊太子,若真如你所说不需要去夺,那你又何必需要我们呢?”
“你可知道,这朝堂之上,多少年都未曾有过能顺利顺位继承的太子了。”
“哪怕你是陛下唯一的儿子,可你真的不明白陛下心中到底在谋划什么吗?”
“你其实看得懂,也看明白了,只是不愿听,更不敢相信罢了!”
徐愿做声,犹如鸦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