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父皇就是病逝在那场瘟疫中。
萧悦筠有些发慌,正在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,却见萧长珩回过神来,敲了敲桌上先前给她的名册,温声开口:
“朝堂内外之事,若有需要助力的,可以找这些人,他们都会听你调遣。”
未等萧悦筠再说什么,他又拿出三张符递给她。
“这符可以传信,非必要莫要使用,需要时用火点燃即可,我会尽快赶来。”
萧悦筠心口收紧:
“皇叔……你当真要走?”
萧长珩点点头,淡然笑了笑:
“治国一事你已做得很好,我也没必要再留在帝京了。”
萧悦筠深知他这是主意已定,谁也改变不了,也只能叹着气接受。
“那……皇叔离开后打算去哪里?”
萧长珩微微抬眸,视线落在西方,轻声说:
“回师门。”
……
……
北苍,曜京。
云清清手里捏着神行符,悄然现身在一处僻静的树林。
手中符纸化为齑粉,远处街市的喧闹声隐约可闻。
如今气海干涸,灵力能省则省,她整了整衣袖,准备往热闹处走走,去打听璃王府的位置。
璃王在北苍权势滔天,她很快问到了方位,正朝那边走着,忽然脚步一顿。
一股熟悉的气息自不远处快速接近。
她转身就见宇文晔从街角快步走过来,眼中含着惊喜。
云清清挑了挑眉。
宇文晔今日未着锦袍,只穿一件素色长衫,一双散漫的凤眸微微弯起,手中折扇轻摇:
“没想到在曜京还能巧遇摄政王妃,真是缘份不浅呐。”
云清清看着他眯起了眼,有些意外,又有些无语:
“别装了,你怎么醒了?”
这货分明是祁墨。
“嘶……师父啊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锐,都不好玩了~,话说你怎么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我醒了呢?”对方面色微顿,遗憾地叹了口气。
云清清瞥了他一眼,抬起手腕给他看那微微亮起的蝴蝶印记:
“若不是感应到千胧在附近,你能这么精准地找到我?宇文晔可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祁墨轻笑一声,紧接着面色又有些复杂:
“师父……你不对劲啊,怎么灵力干涸成这个样子?之前明明还好好的……”
云清清摇摇头,淡声道:
“无碍,境界还在,灵力总有办法补回来的。先不说这些了,我是来拿琅環金令的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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