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!”严凯旋说着无奈地叹口气:“我现在终于知道了,毕总明明有自己的法务部不用要外包了。敢情这是把脏活累活都给咱们干了!”
方琰和聂辞对视一眼,方琰打趣道:“起初,他可未必是这么想的。只不过后来改变了主意。”
聂辞倒没有落差感,“只要是生意就接,更何况,纪衡是股东,浅古湾的项目他也是合作方之一,帮自家老板做事总归不会错。”
严凯旋鼓掌致敬,“啧啧,听听咱辞姐这觉悟!这格局!”
“你一个人去?”
“是啊,我有朋友在那里,听说村民闹事,警察都去了。这种事,还是我一个大男人去解决比较好,你们去太危险了。”
像这类案件难度都不大,就是比较费体力。
眼下律所里,一个怀着孕,一个胳膊在复健,另一个也是刚刚康复,的确没有适合出差的。
方琰:“……要不?这周末团建,去拜拜?”
——
结果第二天,就传来严凯旋受伤的消息。
“我刚打过去电话,是脑袋被敲了一下子。”
方琰有点急了,“不行,我要过去看看。”
“你不行。我去吧。”聂辞也不耽搁,马上收拾东西。
“你一个人不行,连凯旋都受伤了,你去不就是送人头嘛!”
“应该是沟通上出了岔子,他们应该也只是想要解决问题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行了,不用担心我,我好歹也是学过防身术的女人。”
方琰看看她,失笑,“是啊,我怎么能忘了,还是咱们龙安哥亲自教的呢!唉,要是龙安哥这会在就好了,有他镇场子就不怕了。”
“他还要在z城待一阵。”
事不宜迟,聂辞连家都没回,就直接乘高铁去了h省。
路程倒也不长,大概两个多小时。
她下了车后便打车去了医院。
问护士找到了病房,她才推门进去,就看到了站在对面的熟悉身影。
纪衡背对着她站在那,一袭深色休闲风衣,内搭黑色高领针织衫,肩宽腰细腿长,身形实在挺拔优越。
病房里,严凯旋头上缠着绑带,还在那里讲述事发经过呢。
“当他一板砖拍过来的时候,我就知道,我完了……那一刻,头脑里走马观花一般,出现了我的家人、朋友、同事……嗳!辞姐?!”
聂辞拎着手包大步过去,纪衡抬起头与她视线相撞。
聂辞微微颔首,就算是打了招呼。
严凯旋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,很意外,她和站在那儿的男人是同色系风衣,站在一起就像是情侣款。
显然,当事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,顿时有些尴尬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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