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。
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,仿若被世俗抛弃在天地混沌,彼此就是唯一。
没了教条没了禁锢,只剩下最纯粹的本能吸引,听着犹如狂欢的山风,一切都是水到渠成。
纪衡本来是没想要跟她在这做,他是想,但不再包括强迫她。
可耳边那一声声细碎,开始让他难以自持,直到聂辞再也受不了地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……
最原始的欲望,最原始的天地。
车外是风声怒吼,车内缱绻痴缠。
终于,风停了。
——
车子开到上清园停了下来。
纪衡拿出路上买的拖鞋,打开副驾的门,弯下腰将鞋子套在她脚上,又把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,扣子一颗一颗从上到下扣好。
聂辞敛着眸光,很安静。
两人从山上下来后,就始终都没有说话,像在刻意回避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“小辞。”
听到这个声音,聂辞猛然清醒过来,立即下车,然后第一反应就是把身上的外套扯掉,“爸……”
聂辞身上的痕迹太重,聂康良一眼窥尽。
他失望地看着女儿,却是紧紧抿唇,压抑着怒气,“跟我回家。”
纪衡冷冷地盯着聂康良,嘲弄地扬扬唇,眼神尽是挑衅,“聂康良,她不是你的所有物。”
聂康良这才慢慢将目光对准他,接着,一拳挥向他——
聂辞吓一跳,她根本没来得及想,她抱住纪衡就挡在他面前。
聂康良一惊,硬生生偏过拳头。
纪衡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人,刚到他下巴的身量,看上去小小的一只,却想要挡在他面前保护他……
那一瞬,似乎所有的浮躁空洞,都被她填满了。
聂辞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,随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她惊得挣脱出他的怀抱,不住后退,“爸,我……”
“回家。”
聂康良转身就走。
聂辞知道自己闯了祸,也是后悔得不行。
她在做什么?
她为什么要去保护纪衡?!
盯着耷拉着脑袋跟在聂康良身后的人,纪衡却是久久无法平静……
直到回到车里,他掏出根烟来,灰白的烟雾弥漫在整个车厢。
余光瞥向旁边,他顿了下,从旁边座位里捡起一枚戒指。
盯着这枚戒指,纪衡突然笑了。
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,带给他惊喜。
聂辞跟着父亲回家,这一路她都低着头不敢吭声。
走进客厅,赵缙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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