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疑问,他们还是听话的来到蒲团上坐下。
耶律及达向着桌子上瞥了一眼,只见一人一个杏叶儿錾花饮杯,银水注里热着银酒壶,温度居然是恰到好处。
燕然却走上前,俯下身把那位一动不动的姑娘,轻轻抱在怀里。
“她叫阿绣,”燕然沉声说道:
“吏部尚书苏惠卿家中,二小姐的贴身丫鬟。”
“几天前那些杀人取血的案犯,抢走了纯阴命格的苏二姑娘,却把一起抢来的阿绣姑娘,赏给了那个解签的老道。”
“好好的一个姑娘,被那老道折磨得不成人形,我审问了那老道,把她救出来之后,却没办法把她送回苏府。”
“三天之内,她自杀了三次!”
燕然说着,转脸看向了踏纱和耶律及达。
“桌上的酒,我敬你们一杯,你们可以用别人的悲痛下酒,把它喝下去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,不要出言辩解,不要巧言令色,喝了我这杯酒,今后若让我知道这件事里有你们俩在捣鬼,当我用恶毒百倍的手段,残杀折磨你们的时候,不要怪我不教而诛!”
此时的踏纱和耶律及达,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!
他们默默地端起酒盏,一饮而尽!
此刻这二位,已经隐隐知道了燕然今晚带他们俩出来的目的。
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警告,也是一次正式的宣战!
他们谁在搅动风雨,暗害大宋子民,就要承受燕然的怒火!
“没事,这不怪你,不是你的错!”
当燕然轻拍着阿绣的后背,柔声说出了这句话。
就见他怀中的姑娘“哇”的一声,哭嚎了出来!
“没事的,总会过去的,我告诉你怎么消除心里的痛苦……”
小侯爷双手用力,将那位阿绣姑娘抱了起来。
他抱位姑娘走出亭子,边走边说道:“从今以后,谁让你想开点儿,你就大嘴巴子抽他!”
“如此大仇就该以牙还牙,耻辱只有用敌人的血才能洗清。”
“今后的人生里,我要你只要一想到所受的屈辱,立刻就会想到敌人在你手上,痛苦哀嚎的模样。”
“只有你亲手报了大仇,只有你的心真正得到满足,你才能把痛苦丢到一边。”
“来,你看看,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……”
当耶律及达和踏纱姑娘向着燕然前方看去,那位绣儿姑娘也缓缓抬起了头。
她纷乱头发中露出的脸庞上,满是泪痕!
前方的树上绑着一个人,正是那位解签道士。
只见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都被剥了个光,却并没有露出皮肉,而是裹着一层奇怪的东西。
“看见这是什么了吗?”
燕然放下绣儿姑娘,却依然让她靠在自己身上,指着面前的道人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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