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凌苍点头，“好。”
苏暖目测了一下人数，心中有了计较，想着要把饭钱收回来。
等苏暖回到膳房，红烧鱼早就出了锅在蒸笼里保温。
现在满屋都飘着混合了卤料的肉香，勾的的苏暖肚子咕噜噜叫。
胖大婶笑道：“不知道卤的如何了，能开锅看看吗？”
苏暖点头，“可以，我看看软烂了没有。”
现在一个月杀一次猪，一共杀三头，所以一锅根本卤不下。
锅盖掀开，更加浓郁的香味飘出，让众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苏暖看着红亮的卤汤在翻滚，红润的猪头都显得特别可爱。
她用筷子戳了戳，软硬度刚好，再卤下去肥点的肉就会变得特别软糯，只适合老人和孩子吃。
“这一锅可以了，都捞出来，把下水放进去卤制。”
原本卤肉熟了需要在汤里泡着，泡得更加入味，但今天来不及了，毕竟客人等不了。
苏暖见锅里的卤蛋诱人，她笑道：“你们一人一个蛋，尝尝味道。”
“猪头切半个分一分，剩下的晾着就好。”
胖大婶立即麻利的上手切肉，烫的她直咧嘴，手指也通红，但脸上的笑意却没有丝毫减少。
苏暖准备做别的菜，刚拿起一个茄子就被人抢了去。
她抬头看见凌云站在身边，那个茄子就在他手里。
“你做什么？”苏暖问道。
凌云皱眉说道：“你去歇着，剩下的菜我来做。”
苏暖微微睁大了眼，一时间竟有些恍惚。凌云偶尔下厨倒不算稀奇。
可今日他竟主动过来帮忙这简直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，让她心里蓦地一颤，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围裙边缘。
灶台上的蒸汽袅袅升起，在两人之间氤氲出一层薄雾。
凌云已经麻利的净手，那修长的手指正灵活的攥紧菜刀切着菜品，刀锋与砧板相击，发出清脆的哒哒声。
他向来冷峻的眉宇此刻竟透着一丝罕见的柔和，连带着挽起的袖口下露出的结实小臂都显得格外生动。
苏暖慌忙低下头，发现手中不知何时拿起一把小葱，已经被她揉搓的稀烂。
她脸颊发烫，也不知是灶火太旺，还是因为身后那人偶尔投来的目光。
她悄悄往旁边挪了半步，却不小心碰倒旁边的菜筐，里面的菜撒出来一地。
凌云立即帮忙去捡，结果两人的头呯的一下撞在一起。
苏暖被撞的头晕目眩，她捂着额头，眼中含泪，委屈的问：“你的脑袋是铁的吗？这么硬？”
凌云满眼愧疚，伸手想碰碰苏暖额头上的红肿，可手伸一半又放下。
他垂眸，关切的问：“还好吗？对不起……”
苏暖捂着头，眼中的泪随着她那瞪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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