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春笑得直拍大腿:“到底是年少慕艾,竟把读书说成偷情似的!”
陆知白却是微笑。
读书人嘛,自古就是这样的。
那么多闺怨诗,大部分都是男人写的……
在君权至上的时代,文人所有的怀才不遇、仕途坎坷,都只能通过闺阁絮语来曲笔表达,只能借用女性的绣口来诉说男性的失意。
陈瑜突然单膝跪地,青砖磕出闷响:
“侯爷!若蒙不弃,学生愿做科学院最卑微的门生。就是有三年五载的考验,学生也不会退缩……”
“不要美化没有走过的路,”陆知白摸了摸下巴,笑道:“我得提醒你,科学院的科举班,其实比国子监严格多了。
每日卯时起,亥时歇,算学、格物、策论、八股一样不落,周考半月考月考,功课比国子监还严格……你能受得了吗?”